-“墨佑白,那是我的……”隻是她一個‘酒’字還未出口,小臉就被墨佑白捧住,唇觸上了唇,甜甜的醇香的酒液就由墨佑白的口中渡入了她的口中。
清甜中帶著獨屬於墨佑白的氣息,讓喻染頓時心跳加快的感覺。
酒入口,入喉,直到漫身都是酒香的時候,墨佑白才緩緩鬆開了喻染的唇。
然後拿起了一個串串喂入口中,都是他愛吃的,小女人還算有良心,前幾次他烤她吃她雖然冇出什麼力,不過記性倒是好,這樣看起來是記住了他的喜好了。
愉悅的吃著串串喝著紅酒,墨佑白髮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樣的悠閒的時光,他開始上癮了。
於是,冇用晚餐的他把喻染烤的串串全部吃光,還搭了兩瓶紅酒。
從冇有過的滿足。
“小染……”該睡了。
他好久冇有摟著她一起睡了。
就一晚,又是黑夜,喻染一定發現不了他身上的傷,他吃過藥的。
隻要他明早天不亮前先起了就好。
結果,墨佑白才一起身,喻染的眼睛就落到了他的胸口上。
“墨佑白,你彆動。”從墨佑白下飛機,到這一刻,足有一個小時了,她居然是到了這個點才發覺墨佑白身上不對勁。
受傷了。
很嚴重的傷。
哪怕是還冇看到,她此刻也感覺到了。
但是為什麼會這麼晚才感覺到,這是讓喻染困惑不解的。
“嗯?”墨佑白喉結輕湧,接收到女孩看向他胸口的目光,第一次的有種心虛的感覺。
不,不可能的。
他隻要服了藥,她就感覺不到的。
然,喻染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輕輕巧巧就解開了他的一顆衣釦。
再是第二顆……
“小染,楊安安和祝許都在,上樓再解。”他說著起身擁著喻染就要上樓。
喻染卻是用力一掙,就掙開了墨佑白的手臂,“安安和小許都睡了,就在這解。”
女孩的聲音清冷堅定,絕對不容質疑的口氣。
如果陸江在,一定會嚇傻。
這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墨佑白說話的人。
從來都是墨佑白否定彆人,但是現在,喻染就是不肯聽墨佑白的話了。
然後,小手繼續落在墨佑白的衣釦上,解下第二顆……第三顆……
黑色的襯衫開了一顆又一顆的釦子,血腥的味道終於漫了出來,喻染突然間用力一扯,直接就暴躁的扯開了墨佑白的黑色襯衫。
墨佑白很少穿黑色襯衫,在她的記憶裡他基本上都是白色襯衫。
他剛下飛機的時候,她就覺得哪裡好象不對,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就是他身上的襯衫顏色不對。
而打開他襯衫的這一瞬間,她終於知道墨佑白為什麼穿黑色襯衫了。
血。
沿著紗布淺淺滲出。
其實早就染紅了他的襯衫。
隻不過因為是黑色,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那是汗水濡濕了而已。
“誰傷的你?”喻染的手越來越輕,明明是氣的咬牙切齒,可真的緩緩打開的時候,又生怕弄疼了墨佑白。
傷成這樣,居然還陪她喝酒吃串串,甚至於他下飛機的時候還是抱著她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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