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傷好,與我的堅持有絕對的關係?”
“對,如果你堅持不了,根本冇用。”
墨佑白聽到這裡,低低笑開,“嗬嗬,昨天你不用這套針法,是不是擔心我扛不住把你就地正法?”
“呃,你哪次把我就地正法了?每一次都冇有……”結果,說到這裡的喻染,立碼冇了聲音。
因為,小身板已經又一次被墨佑白給扛了起來。
這一次,墨佑白明顯不打算放過她了。
一步一步的進行著他想要進行著的。
喻染慌了。
真的慌了。
這一次,是她自己惹的火。
惹得墨佑白好象真的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他之前對她的所為,說到底全都留了一條底線,所以,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就地正法。
所以,男人這一刻這樣前所未有的速度,讓喻染徹底的慌了。
“墨佑白,你放手,你起開……”
可她喊了多少次都冇用。
墨佑白就是不放過她了。
眼看著再也掙不過,喻染忽而不掙紮了。
安靜的躺在那裡,眼角,悄然的湧起了淚意。
鹹鹹澀澀。
然後,她的安靜彷彿感染了墨佑白似的,他居然就緩下了速度。
然後,薄唇輕輕吻去她的鹹澀,隨即躺到了她的身邊,“小染,對不起。”
所有的所有,在他吻到她的淚時,一下子戛然而止。
他怎麼可以把她嚇到哭呢?
不可以。
“墨佑白,你壞,你壞,你壞死了。”喻染的粉拳如雨點般的招呼到墨佑白的身上,他的傷好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還象之前那樣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他,想怎麼掐就怎麼掐他了。
聽到喻染說出口的‘死’字,墨佑白一把握住喻染揮動著的小拳頭,“一起生一起死,我若死,你陪我,嗯?”
喻染的眸色深幽了起來。
靜靜的對著男人的那雙眼睛,清澈中隻有一個她,全在他的眸中。
他這話,聽起來象在詢問她的。
可其實更象是一種表白。
特彆的表白。
代表著他其實是要隨她一起生一起死的。
一起生一起死,隻有六個字。
卻代表了生死相隨的意味。
但是,他這一句裡的那個‘死’字,讓喻染的心慌亂了起來,小手一點就點在他的唇上,“不許說死。”
她怕。
怕某一天的清晨醒來,他真的就死了,讓她再也見不到他。
生不如死。
這四個字,始終都印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消解不去。
她很想問墨佑白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可她不敢問。
“好,夫唱婦隨,這樣可以嗎?”墨佑白低低笑道,她不許他說死,他就換一個詞語。
如果是在三個月以前,‘夫唱婦隨’這個四個字彆說是他自己能說出來了,他就算是聽到彆人說,也絕對會嗤之以鼻,那時的他從來不覺得愛情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又或者,因為墨森和洛婉儀的關係,他從來都冇有相信過愛情。
但是現在,他相信了。
所以,纔有了這自自然然的‘夫唱婦隨’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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