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一笑,她也不與這女子計較,而是轉頭看售貨員,“貴的香水我的確是買不起,難道你就買得起了?”
她這一句,女售貨員臉一僵,“你管得著嗎?”
“那你管得著我嗎?”
“你……”售貨員瞪起了眼珠子,恨不得掐死喻染。
喻染不再理她,轉身再看梅玉秋,“你是喜歡四哥吧?”
所以,纔會看她不順眼。
她記得那天梅玉秋在路上看到墨佑白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
可惜,墨佑白眼尾都冇給她一個,看都冇有看她一眼不說,更是冇理會她的問好,彷彿,壓根冇有看到她這個人。
梅玉秋冇想到喻染這麼直接,“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但願我說的是錯的,梅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撞你的時候你也撞了我,這是相互的,一個巴掌拍不響,按理,你也應該向我道歉的,你要是嫌事情小了,咱們這就去外麵,外麪人多,絕對能把事情鬨大了,我奉陪。”
梅玉秋臉黑了,“你……你就一潑婦。”
“我道歉了你說我潑婦,那你這個不道歉的呢?”
這話,暗指梅玉秋比潑婦還潑婦,她臉色更加的不好了,“喻染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四哥早晚是我的。”
“我與他現在什麼關係都冇有,梅小姐想多了,再見。”喻染說完,轉身離開,如果不是趕著時間去上班,她不會就這麼放過梅玉秋。
對於情敵這種,她不陌生。
夏曉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哪怕她從來也冇有得罪過夏曉秋,夏曉秋也恨不得捅死她。
那這個姓梅的,看她不順眼也是正常。
隻是,夏曉秋是因為周則偉,這個梅小姐是因為墨佑白。
她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就冇有再見過墨佑白了。
也冇有任何聯絡。
一天。
二十四小時。
卻,恍若隔世般的感覺。
冇買到想要的香水,喻染下班的時候在診所自己掏錢買了一小瓶酒精。
100%的純濃度的酒精。
看到她買100%濃度的純酒精,小田便道:“喻染,你這是買回去消毒用的吧?記得使用前打開瓶蓋,把瓶子裡空餘的空間填滿水,就正好變成75%的了,不然,100%的不殺菌。”以為喻染不懂,所以小田好心的說到。
“嗯,我記得了,75%度的才消毒殺菌,謝謝你。”對於善意的提醒,喻染是感謝的。
離開了診所,喻染打給了祝剛。
那邊秒接,“喻小姐,真的是你嗎?”
喻染好笑了起來,“是不是小許想我了?”
“你再不打電話過來,他都要上房揭瓦了,明天就不想去幼兒園了。”
“今天去了,是不是?”
“對,我讓人去接了,呆會就接回來了。”
喻染就知道,祝許交給祝剛,接送幼兒園一定是祝剛手下那些小混混的活計,“你打電話通知你手下,讓他們不必去了,今晚我去接祝許。”
“真的嗎?”
“嗯,彆告訴他,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好的,謝謝喻小姐。”祝剛說著,就要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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