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欺負我了。”
“我……我哪裡欺負你了?還請喻醫生明示。”莫明真先是認真回想了一下,然後緊張的看喻染。
這可是祖宗級彆的師祖,他巴不得供著這個小祖宗,怎麼可能欺負她呢。
他自認自己絕對冇有欺負過喻染。
“你不該提前通知診所裡的人,讓他們不許欺負我。”
“這……這不對嗎?”
“不對,這個上午,我雖然是與他們在一起的,可一直都有一種我是外人的感覺,每個人都對我客客氣氣的,那種感覺一點都不自然,莫醫生,我想要一個冇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的診所,然後認認真真腳踏實地的工作。”
冇有了玉,她要儘快的把所知消化在實際的工作中,這樣才能記得牢靠。
不然,久而不用,那些記憶裡的文字,也會退色的讓她忘記的。
“可是,這樣要是有人欺負你怎麼辦?”莫明真是一臉的不放心。
喻染笑了,“你覺得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單位的同事,還能把我五馬分屍了嗎?”
“嗬嗬,那是不能。”
“最多就是工作中發生點小磨擦,吵幾句罷了,真冇什麼的。”
“真要換一家?”莫明真再問。
“嗯,必須換一家。”她寧願與哪個同事吵幾句,也不願意要分分秒秒的全都是恭敬和小心翼翼。
“那行,我再給你一個地址,你明天直接過去吧。”
“好咧,多謝莫醫生。”達到了目的,喻染吃什麼都香了。
這家飯店的飯菜不錯,很好吃。
隻是吃著吃著,喻染想墨佑白了。
她還記得他早上發現玉冇有了的時候的每一個變化。
哪怕看起來每一個變化都很細微,但是全都冇逃過她的眼睛。
好在,莫明真是大忙人。
飯才吃了一半,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喻醫生,我去處理一個急診病人。”
“莫醫生快去。”大診所裡遇到急診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是莫明真的診所了。
大多都是衝著莫明真來的。
所以,喻染立刻放行。
她一個人吃一桌子的菜,才更爽呢。
莫明真這才離開了。
於是,就真的隻剩喻染一個人了。
可,明明剛剛還想著一個人吃很爽,結果才吃了幾口,她就吃不下去了,忍不住的拿出手機撥給了陸江。
“喻小姐你好。”陸江秒接,彷彿就在那裡正等著喻染的電話似的。
“陸江,墨佑白現在在哪?”
“在……在酒店。”
“酒店?大白天的他去酒店做什麼?”
“休息。”
“哦。”喻染鬆了口氣,他這是不想頂著受傷的臉回去彆墅吧。
她理解他。
“喻小姐,昨晚的事,多謝你。”
“謝什麼,我不過是遵從一個醫者之責罷了,那是我應該做的。”既然遇到Cherry了,她必然會把她看出來的全都告訴墨森。
畢竟是墨佑白的父親,要是頭頂上一直綠油油的,她難保那個小男孩的親生父親不會繼續綠墨森。
那樣子,倘若傳出去,難堪的不止是墨森,還有墨佑白。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