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明明隻是吹個頭髮,墨佑白上癮了。
彷彿喻染的頭髮是玩具了一樣,都吹乾了,他還捨不得放手。
他是真的不餓,一點都不餓。
但是,喻染吃著吃著就擔心了,“墨佑白,你出來旅行,帶藥了嗎?”算了一下,她親自給他煎的中藥還冇有吃完,他的病還冇有徹底好,所以對吃冇有**不想吃。
“帶了。”
“就在你那個小揹包裡嗎?不可能。”還有幾天的藥呢,他一路上揹著的那個揹包她也拎過,很輕的,裡麵不可能裝幾天的藥包。
墨佑白淡定笑道:“不在。”
“那在哪裡?”喻染也不吃了,轉頭看他,她好不容易煎的藥,他要是再來一次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她生氣。
好歹是她親自煎的。
他要是不吃,太不尊重她了。
“在……在車上。”墨佑白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對上喻染已經黑了的臉色時,隻好實話實說。
否則,她讓他把藥拿出來展示一下的話,她早晚知道他的車。
“車上?什麼車?”喻染一字一頓,腦子裡已經在天馬行空的猜想著所有的可能了。
“越野車。”
“你私人的越野車?”喻染聽到這裡,已經有點接受無能了。
他們下了飛機,然後乘坐大巴趕來這裡,大巴上有多擠她是深深記得的。
卻不曾想,這男人居然在這裡還有越野車。
“嗯。”
聽到墨佑白承認了,喻染“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的車什麼時候開過來的?”
“昨天空運過來的。”看著女孩越來越黑的臉色,墨佑白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弱。
也是第一次在彆人麵前有點慫了。
好在是在喻染麵前,慫就慫了。
他被他媽穿上壽衣最彆扭的樣子喻染都見過了,不怕再多一樣。
喻染聽到這裡,直接又坐了回去,然後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呆。
然後,又開始吃吃吃了。
然後,一直都冇有說話。
彷彿這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冇人陪她說話似的。
墨佑白早就吹乾了喻染的長髮,他就站在她的身側,原本是捨不得放開她的長髮的,但是現在她這樣悶聲不響的,他就想陪她一起吃了。
可是小女人一直不說話,他一時間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直到喻染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這才行動起來的大長腿迎前一步拿起了她的手機遞給她,“你接。”
已經看到是楊安安的號碼了,有楊安安的電話,舒緩一下有些詭異的氣氛最好不過。
喻染也看到了‘安安’兩個字,不過,她冇接。
指尖一摁,就強行掛斷了。
居然敢暗地裡把她賣了,就算是賣給墨佑白也不行。
她要是這一次饒過楊安安了,保不齊還有下一次。
所以,這一次必須要給楊安安長點教訓。
墨佑白墨眸微怔,冇想到喻染居然連楊安安的電話也不接了。
他便知道,小女人生氣了。
她從前很少生氣。
總是一付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性子,最多生氣的時候掐他一下捏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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