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生理痛是從宮寒上來的,而且你經期時間很不準,有時一個月來一次,有時兩三個月,甚至於三四個月來一次,大多數都是推遲的。”
女生的眼睛已經大亮了,“還有呢?”
“每次來的時候,你都會覺得冷,夏天平時都要開空調的時候來了,你連空調都開不了,就是會覺得冷。”
“你……你怎麼全都知道?喻染,你這看的真的很準呀,說的太準了,那你快說說,我這樣有冇有的治好?”
對上女生期待的目光,喻染先是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呃,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那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女生懵了,一旁的池晏也一付懵了的樣子。
“你這就是小毛病,經期前調理一下就好了。”
“怎麼調理?”
“喝一些薑茶之類的暖胃的熱飲就可以了,喝一個一天,一天喝三次,最多兩三天就會來親戚。”
“就這樣?”女生不相信了。
“是的,就這樣。”喻染說完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回家。
乏了。
她現在懷著兩個寶寶呢,坐久了不活動也受不了。
憋了一整節課不能動,現在就想出去走一走。
可她還冇有繞過女同桌離開,就被池晏伸開雙手給攔住了,“喻染,既然你答應了慷慨教授我們,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給這位女同學看診的嗎?
旁的人看這樣的診一般都是把脈,這樣才能瞭解病人的情況,可你這根本都不需要把脈,就看了一眼病人,就把病人的病情全都說了出來,這讓我們怎麼學呢?”
喻染聽完池晏這樣的話語,原本還質疑自己的那塊玉的丟失可能與池晏無關,但現在,就很確定是有關了。
池晏這根本是在向她套話,想要知道她是怎麼給病人看診的。
又或者是想知道她現在這樣厲害的看診,與丟了的那塊玉有冇有什麼關係。
隻是他冇有明說罷了。
但喻染是懂的。
她一直以為季北奕是在胡說八道,然後又覺得不是那樣的人,就一直的處於一種矛盾之中。
但這一刻,當池晏一開口問了這幾個小問題,她就明白了池晏所最終要知道的秘密。
難道真如季北奕所說,池晏手裡真的有她的玉。
微微的一笑,喻染道:“誰說我冇把脈了?”
是的,她看診一向都是隻看一眼,就精準無誤的說出病人的病情。
現在回想一下,似乎看起來真的不合理。
那她現在就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啊?你把脈了?”一個同學吃驚了。
被看診的女同學更是吃驚,“你冇把我的脈吧,你的手指都冇放在我的手腕上呀,我都冇感覺到。”
“是的,我們大家都冇看到你把脈呢,喻染,你快說說你是怎麼確定病人的病情的?”池晏也緊跟著催促著。
“無可奉告。”喻染遲疑了一下,然後這樣回到。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想知道她這樣說了之後,池晏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如果他問了一個與她的玉有關的問題,那就是可以證明季北奕說的都是真的了。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