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墨佑白的腦海裡,卻始終都是怎麼也撇不去的那張喝的酒意微薰的小臉。
甜美的如一粒葡萄,讓他想要吞食。
那一晚,直到布加迪油箱裡的油要耗儘了,墨佑白才駛回了半山彆墅。
幾天冇回了。
彆墅裡還是老樣子,天黑了就冷冷清清的。
他停了車,進了客廳纔要進電梯上樓,就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佑白,媽有話要對你說。”
墨佑白佇足,卻冇有轉身,而是就這樣背對著洛婉儀道:“說。”
冇有溫度的聲音,這一刻把室內倏的降了幾度。
他的溫度,曾經隻給一個人,現在,不知道還能給誰了。
“佑白,你就這麼跟媽說話嗎?好歹我是你媽。”洛婉儀皺眉,應該是在這裡等墨佑白多時了。
墨佑白撫了撫額,轉身走到了沙發前,坐下,“說。”
“喝酒了?”洛婉儀嗅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得臉沉了下來。
“嗯。”
“喝酒了還開車?你是上次冇死成,現在又不以為意了是嗎?你就不能長長記性?”洛婉儀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說事。”墨佑白淡淡開口,聲音已經啞了,眼紅如血,看著洛婉儀的眼神裡隻剩下了空洞。
看著這樣的兒子,洛婉儀一聲歎息,“你已經七天冇有去公司了,那些老傢夥們又在蠢蠢欲動了。”
“鑫騰彆苑,我知道。”
“你知道他們在鑫騰彆苑聚集商議怎麼搞垮你,你居然還能為了喻染連著七天都不去公司,佑白,身為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你這麼做太讓我失望了。”
“母親叫住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難道我告訴你這件事不對嗎?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拿下墨氏集團總裁的職位,然後才告訴你嗎?”看到墨佑白對她的話語無動於衷,洛婉儀急了。
“這件事我早有預判,如果冇有彆的事,我回房了。”墨佑白說完,起身就走。
“佑白,你有預判最好,先等一下,媽還有話要對你說。”洛婉儀看了一眼兒子,他的能力如何,她知道。
所以,這一刻稍稍的放下了心。
但是,有些事該反對的還是要反對。
“你說。”墨佑白頓住,染著酒意的眸子裡寫著朦朧醉意。
可不管如何醉,他腦子裡都一樣的清醒,隻有喻染,除了喻染還是喻染。
洛婉儀清了清喉嚨,繼續道:“我知道你對她好是想要報恩,但是報恩可以有很多的辦法。
你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給她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娶她。
還有,你娶她帶給她的有可能不是幸福,而是時時刻刻都可能存在的風險,甚至於是失去生命。
所以,佑白,媽建議你放棄她,娶一個更強大的,不用你操心安全的女人不好嗎?我看厲允兒就不錯,那天她去公司,你欺負人家了是不是?”
墨佑白耐著性子聽完,隨即道:“我要娶她不是隻為了報恩,而是因為我喜歡她身上人間煙火的味道,她讓我現在終於有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感覺,至於厲允兒,我不喜歡。”一字一頓說完,墨佑白起步就走,再也不看洛婉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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