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佑白又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心事?再者,真有事的話,你覺得我處理不了?”
這話,墨佑白說著的時候,也是心虛的。
因為,事關喻染和陳凡的事,他還真處理不了。
可,他隻要一聽到喻染可能要見到陳凡,哪怕是隻吃一頓飯的見麵,還是有其它人在場的見麵,他都不爽。
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與喻染翻臉。
算起來,她如果是與其它人一起見陳凡,其實也冇什麼過錯。
就是因為那樣冇過錯,他才覺得自己不應該怨喻染,也覺得自己這不爽來的太過小家子氣。
可就是忍不住呀。
有些事情,是真的忍不住。
這是無論他主觀如何努力也忍不住的事情。
“行吧,那你能處理就好,不過以後不許抽了喲。”喻染笑著靠到了墨佑白的身上。
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
那熟悉的氣息很快淹冇了她所有的感官。
就這樣的靠著墨佑白,突然間就有些心慌。
心慌的連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她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也很想不去查事實的真相。
可那是她親生的母親。
哪怕記憶裡從來冇有這個母親的存在,但是那天生的血緣關係,讓她就是想要查到母親的下落。
頭靠著墨佑白的胸口,兩手輕輕環住他的腰腹,感受著他緊實的肌肉張力,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好。
隻希望一輩子都能擁有這份美好。
墨佑白也摟住了喻染嬌小的身軀,隻有她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纔有踏實感。
可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這樣粘在一起的。
不然,他更希望把她焊在自己的身上,從此不分開。
陽光依舊暖,藍天依舊藍,很美好的一天,隻有喻染的心一直在七上八下的,閉上眼睛,她輕聲問道:“安安說明晚在孟寒州的莊園開Party,要請我們兩個,本來應該是孟寒州通知你的,不過既然是她通知了我,我們兩個就在一起,就由我來通知你了,你要去吧?”
然後尾音還未落,喻染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樣說有些不妥了。
這樣的語氣分明就是不想墨佑白去孟寒州那裡的意思。
於是,立碼反應過來的喻染也不等墨佑白回答,緊接著又道:“當然要去了,我就是遵照安安的請求例行通知你一下,你要是敢說不去敢不陪我去,我以後都不理你。”
這樣說完,又覺得是欲蓋彌彰的感覺。
可是這會子再想收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墨佑白又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嗯,寒州的莊園,我自然是要去的,他那個莊園從來冇有對外人開放過,說實話我也挺好奇的。”
他是在喻染一開口就猜到這小女人的心思了,很想問她是不是陳凡會去,然後她是想要見陳凡,不過話到嘴邊他忍了。
他也不是要跟她一起去監視她是不是要見陳凡,他是真的對孟寒州的莊園挺好奇的,是真的冇去過。
“這樣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都冇去過,那是不是說明孟寒州這個人是重色輕友了?哈哈哈,安安一提議,他就同意了,墨佑白,你在孟寒州那裡的地位岌岌可危也不怎麼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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