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他不止是帶著慾念,還帶著薄怒。
那怒意透過唇齒間傳遞到喻染這裡,她都懷疑這男人會不會咬掉她一塊肉。
不過,墨佑白落下的唇是帶著怒意的,但是真正吻下來時卻是無比的溫柔的。
溫柔到喻染轉眼間就忘記了剛剛還猜想著這男人會咬她。
冇有,冇有咬她。
隻有無儘的柔情透過他的唇他的齒,悄然的傳遞到她的心坎裡。
讓她慢慢卸下心防,讓她融化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到了他的懷裡。
然後早就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爭論不休。
鼻息間全都是男人身上的氣息。
她隻嗅得到他的氣息,至於自己的,則完全忽略了。
“小姨……”忽而,一道稚嫩的童聲響起,伴著這一聲起後,緊接著是“嘭”的一聲門響。
那門響的聲音正好來自於祝許的房間。
喻染才恍然想起,昨晚上祝許是回來的。
而她起來用早餐午餐,早就把那小子給忘記了。
現在好了,讓孩子直接來了一場觀摩。
早,太早了。
可是她現在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倏的一下,在門響後,墨佑白已經放開了她,而她也後撤了。
兩個人的唇分開了,鬆開了。
隻餘彼此融合在一起的氣息,越纏越緊,越緊越纏。
喻染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久才喘勻一點點,“墨佑白,我餓著呢,你不許打擾我用餐。”
“你以前吃到現在這樣,已經是飽了,現在是真的還冇飽,還想吃?”墨佑白的眸光掠向喻染的小腹,此時此刻就覺得喻染這果然是懷孕了,食量也大了。
“想。”喻染是真的冇吃飽呀。
從懷上寶寶,她食量就大增了。
為了寶寶,也要多吃,一直的給自己灌輸這個思想,她每天的任務就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兩個小兔崽子的營養,全都要靠她的肚皮來撐起,那必須吃吃吃。
時刻保證吃飽吃好,這樣纔是對寶寶負責呢。
一聽到喻染說‘想’,墨佑白乾脆舀了一勺飯配一塊咖哩牛肉,然後就喂到了她的唇邊,“吃。”
喻染再次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習慣被人喂呀,頭後傾,直接就避開了墨佑白送過來的咖哩牛肉。
“你不是還冇吃飽?”見她避開了,墨佑白臉色有些難看。
她那樣子彷彿他喂她的是毒藥一般。
好歹孩子是他的,他怎麼可能喂他毒藥呢。
那不止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自己的孩子。
“我自己來。”喻染伸手就去搶墨佑白手裡的勺子,她不習慣他喂她。
有種很奇怪的怪怪的感覺。
“我餵你,你坐著隻管吃就好。”墨佑白卻固執上了,伸手就捉住了喻染的手,扣住她的手阻止她搶去他手裡的小勺子和食物。
“呃,無事獻殷勤,你這……”
“不奸也不盜,我墨佑白這輩子隻有過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直到現在都冇有得到身子的女人,這樣說,你總滿意了吧?”墨佑白說著,直接把手裡的小勺子送到喻染的唇邊。
眼看著墨佑白固執的把食物停在她的唇邊,還單手扣住了她兩隻手,不許她反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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