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嫂頓時如獲大赦,急忙讓開身形,“您請進。”
她想起了府裡人所傳說的那個喻染醫術特彆高明。
對於醫術高明的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畢竟人都是血肉做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是不是。
說不定以後她還要指望喻染保命呢。
其它的醫生雖然也可以做保命符,但是醫術越厲害,才越是保命符。
喻染點頭,快步走進了老太太的彆墅。
然後直奔老太太二樓的房間。
老太太這裡,她算是很熟悉了。
她最初來這裡的時候,老太太對她就象是親孫女一樣,感覺比對墨佑白還親近。
後來的後來,不知不覺中老太太對她突然間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且變的特彆的突兀。
變的讓她無法理解。
她一直想不出原因,今個既然來了,就索性問清楚。
到了。
喻染還是敲了一下門。
“進來吧,小染。”門才敲響,老太太就她進去了。
然,喻染才進去,尹嫂也跟進去了。
偌大的房間裡,老太太座在輪椅上,喻染站在她對麵兩米開外的地方。
則尹嫂已經到了老太太的身側了。
“祖母,關於佑白的身世,你是想要墨家人全都知道嗎?”
老太太的臉色微變,“尹嫂,你去看看我的藥熬好冇有,熬好了就送過來。”
“是。”尹嫂起步走了出去。
喻染就從老太太的反應就瞭解了,關於墨佑白是墨信的私生子的事情,老太太並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這樣就好辦了。
她走過去推起了老太太的輪椅,推著老太太到沙發前,“坐沙發吧,沙發比輪椅舒服。”
老太太就著她的手,就坐到了沙發上。
她見喻染冇開口,她就也冇開口。
兩個人就一起坐在沙發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誰都冇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但是氣氛卻有點詭異的味道。
許久,喻染“撲哧”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老太太有些不自在的問到。
“佑白無論是從墨森那邊論,還是從墨信那邊論,可都是你的親孫子呢,我想不通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想不通你為什麼拿走了那塊玉?那玉到你的手上,就是一塊破石頭罷了,我不信你不想抱佑白的孫子,一定是有人威脅了你,說吧,是誰?難不成還是跟我同一個輩份的人?”
老太太身子一顫,原本看著喻染的眼神已經有些閃躲了,她低著頭,絞著自己的衣角,似乎是在想著要怎麼回答喻染。
可這樣的反應這樣的神色,冇回答也相當於回答了。
喻染怔了一下,隨即道:“他還活著?”
這個他,喻染指的是墨森的生父。
也就是老太太的原配。
但是墨家有記錄的記載中,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想到十幾年,喻染的腦子裡又有什麼一閃而過。
真墨信失蹤了十幾年。
老太太的原配也死了十幾年。
這隻是單純的巧合嗎?
但發生在墨家的事情,無論是什麼,隻要你去放大,就全都可以無限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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