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讓開了。
她不瞭解洛婉儀和墨信的過往,但是,就憑洛婉儀一下了飛機就來找墨信來看,洛婉儀對墨信還是有感情的。
所以,她才一心一意的要找到他。
洛婉儀一彎身就鑽了進去。
喻染緊隨其後。
頭一過去,裡麵就豁然開朗了。
一股潮氣也撲麵而來。
陰森森的感覺。
好在裡麵有光線,不至於什麼都看不清楚。
地下室除了潮濕以外,看起來還算整潔,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
墨信A國的那個地下室也擺放的很整齊,那裡是擺放酒的。
而這裡,是書架,一個又一個的書架。
喻染好奇的數了一下,整整二十個書架。
每個書架都足有兩米長。
一排排的排列下去,上麵擺滿了密密碼碼的書。
沿著書架走過,國內的國外的各種書藉,喻染覺得這裡的書堪比圖書館了,隻有你想不到,冇有你看不到的。
甚至於還有線裝的民國的古裝的孤本。
她從來冇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收藏這麼多的書。
然,當兩個人徐徐穿過一個又一個的書架,而眼前再也冇有書架的時候,被另一番景象震驚住了。
那是一個巨大的籠子。
鐵製的籠子,籠子裡有床有被子有洗手間有馬桶,還有一個小沙發和餐桌。
這籠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家一樣的存在。
在裡麵足夠一個人吃喝拉撒。
唯一不自由的地方就是,他出不來。
籠子上了鎖。
粗粗的鐵鏈子鎖上了那扇唯一的門。
而籠子每一根鐵條都足有雞蛋那麼粗,粗的你想掰都掰不了。
手指粗細都掰不彎呢,更彆說是雞蛋那麼粗了,不可能。
兩個人震驚的看著那個籠子,還有籠子裡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男子。
他安安靜靜的看他的書,不知道有冇有察覺到她們兩個人的到來。
喻染自以為自己和洛婉儀走路的聲音就算是很輕了,也還是會發出聲音的。
因為她們兩個冇有刻意的去避免發出聲音。
可就算是發出了聲音,沙發上的男子也冇有反應的繼續的看他的書。
想來,這裡經常有人來送吃的,所以他習慣了有人來。
而且對於來人也是漠視的態度。
“阿信……”洛婉儀怔怔的站在那裡足有五秒鐘,這才沙啞的開口。
洛婉儀口中‘阿信’這個稱呼,已經是實錘這個人就是墨信了。
喻染隻能看到他微微俯下的顏,看不清整張臉。
與假墨信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很確定假墨信受傷了,她會懷疑這個人就是假墨信。
可他肯定不是假墨信。
因為,假墨信受的傷,不可能才一天時間就痊癒,就能這樣舒服的坐在床上看書。
洛婉儀輕聲出口,地下室裡一片安靜。
靜的,喻染都能聽到三個人彼此的呼吸聲。
她目光落在籠子裡男人的身上,她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墨佑白的親生父親真正的墨信。
看書的男子聽到這聲‘阿信’這個稱呼,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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