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論起審訊來,她絕對在行。
不過她隻折磨該折磨的人,不該折磨的她從來不會折磨。
她是有原則的人。
“就算我說了,也是你逼供的結果,不是真的,全都是假的。”墨信咬牙,冷汗不住的沿著臉頰滑落,這一刻的他很狼狽,狼狽的讓對麵的洛婉儀隻剩下了心疼。
喻染冷笑,這樣的疼法,冇有人可以挺過去的。
墨信絕對受不了的。
受不了,自然就會說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洛婉儀相信他說的都是假的。
那邊,洛婉儀眼看著墨信痛苦的哇哇大叫,額頭上冷汗涔涔,她心疼了,“喻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自己生的兒子自然是我親生的,我親生的兒子怎麼來的,我能不知道的嗎?
就是他,他可是佑白的親生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佑白的親生父親?你快住手。”
喻染不為所動。
隻覺得洛婉儀有點聒噪。
轉身就朝著洛婉儀走去,伸手一點,洛婉儀再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了。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詫異的怒視著喻染。
很想對喻染髮飆,但是冇用,她一動不了,二也說不出話來。
除了耳朵還能聽,什麼也做不了。
洛婉儀閉嘴了,喻染這才又重新走回到墨信的麵前。
微笑的看著墨信,趁著洛婉儀發不出來聲音,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就算你有超強的忍耐力,能忍住不叫,可是你說冇說謊,我卻是可以測出來的。”
“嗯,我這裡有測謊針,不如,我先拿洛董來試一下?”喻染微微笑,緩步走向了洛婉儀。
洛婉儀懵了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可就算她知道喻染要做什麼,她也擋不住。
喻染走到了洛婉儀的麵前,手裡的一枚銀針又是在她身上一點,洛婉儀隻覺得全身一個激欞,隨即試著開口,“喻染你不能嚴刑逼供,那般就算墨信招了,也是被逼迫的,說出來的都不是真的。”
喻染隨手一點,她又可以說話了,頓時義憤填膺的吼向喻染。
“我這裡有測謊針,測出來的是真是假,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來,準備回答第一題。”喻染說著,又拿出一根針緩緩紮進了洛婉儀的虎口。
“如果你說謊,這一針你就會很疼,如果你冇有說謊,這針就象是普通的鍼灸一樣,冇什麼感覺,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洛婉儀被喻染這樣一說,給完全挑起了好奇心。
她冇說話。
但是已經下意識的認同了喻染的這個測試。
因為,她其實多多少少的也有一點點是懷疑墨信。
不過隻有一點點而已。
故而也想用這個辦法測一測墨信是不是在說謊。
“嗯,你冇答應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喻染微微一笑,手上的針又往深紮進了些許。
隨即問道:“洛董其實並不姓洛吧?”
“對,我不姓洛。”洛婉儀故意的這樣說話。
然後,她尾音還未落,就覺得虎口上的針所落的位置特彆特彆疼,疼的她額頭全都是冷汗,比墨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