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婉儀驚叫一聲,隨即人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醒了。
嗯,喻染就是要她醒。
就是要洛婉儀親眼看看墨信是有多麼的‘在意’墨佑白,在意到連墨佑白的生日都想不起來。
想必,每一年墨佑白的生日的時候,都是洛婉儀先提起吧。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記得。
隻需要對洛婉儀敷衍一下。
“喻染,你對我做了什麼?”洛婉儀掃過周遭,歇斯底裡的嘶吼著,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太真實了,她有些慌有些亂。
“本來呢,是不想聽你大吵大叫的聲音,所以就打暈了你,不過,現在我又想讓你一起來聽聽看看我和墨先生的對話,這些都與你有關吧,你有必要聽一聽。”
“聽什麼?”才醒過來的洛婉儀還有些懵。
“我剛問了墨先生兩個問題,第一個是問他墨佑白是不是他親生兒子,他回答是。
剛剛在弄醒你之前,我問了他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就是問他墨佑白的生日是哪一天?
不過,這都過去有一會了,他也冇回答出來,你覺得作為一個親生父親,不記得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日,是正常的嗎?”喻染語調很平穩的仿似在閒話家常的與洛婉儀說著話。
洛婉儀還有點懵的看向墨信,“你不知道嗎?每一年佑白生日的時候,你都有送禮物的,還讓我轉交給他,你都有給佑白祝福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墨信看了一眼洛婉儀,“我隻記得他陽曆的生日,陰曆是哪一天我忘記了,畢竟,你每一年給佑白過的都是陽曆的生日。”
“X月……”
“洛董,你這是變相的告訴他,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喻染打斷了洛婉儀。
可就是這個月份的提醒,墨信應該是想起來了,直接就報上了墨佑白的生日。
喻染眸色微沉,冷冷看著洛婉儀,“你兒子的生日,他的父親居然需要你提醒才能回答出來,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
“他隻是不記得佑白陰曆的生日,這很正常吧,我們這個年紀的,健忘一些人和事都是正常的。”洛婉儀還是為墨信據理力爭。
這一刻,喻染甚至於都有些後悔弄醒洛婉儀了。
可是不讓她親眼聽到看到墨信對墨佑白的瞭解有多少,隻怕她會永遠的迷之相信墨信,隻信墨信,而不信她和墨佑白。
這樣一想,喻染又不後悔了。
反正現在她也出不去,索性就把墨信到底是不是墨佑白父親這件事情親自的問清楚了。
想到這裡,喻染徐徐的走向了墨信。
那不疾不徐的腳步,仿似閒庭漫步,在自家後花園散心遊玩一樣,看得陳凡的眼睛都亮了。
這樣的環境下,十幾個人對他們三個人,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這樣淡定的走向墨信,心理素質得是有多好呢。
連他這個大老爺們手心都是汗意了,她居然還能這樣的淡定,他服氣。
喻染走到了他麵前,停步。
而他身邊就是被他拿匕首挾持的墨信。
墨信眼看著喻染走過來,忍不住的喊道:“動手,殺了喻染,彆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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