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了,眼淚流的更凶了。
反正,就是想哭。
那就哭了。
這哭,更象是一種宣泄。
也是這兩天來自己第一次的宣泄,釋放。
她就這樣的掛在墨佑白的身上。
電梯停了。
電梯開了。
電梯下行了。
電梯自負一層再一次的上行到了公寓所在的樓層。
也不管上上下下了多少人,喻染全然不管的就靠在墨佑白的背上。
可這一次電梯門開的時候,墨佑白動了。
輕輕一掙就掙開了她手的環抱,隨即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濕的了,打橫抱起喻染就往自家的公寓走去。
反正,她身上現在也已經濕了。
她摟著他那麼久,早就把他身上的濕意過到她的身上了。
抱她入懷的刹那,他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後背上原本的濕又濃了幾分。
低頭看過去,墨佑白的心口瞬間疼了,隻為,喻染紅紅腫腫的眼睛。
“小染,彆哭。”他伸手去擦她的眼睛,指尖已經是微抖。
男人的聲音低低啞啞,每個音節裡透著的都是心疼和擔心。
喻染緩緩抬頭,淚汪汪的眼睛裡倒映著墨佑白俊美的顏。
忽而就想起初見他時,他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裡,那會子哪怕是自己以為行將死亡,可還是被他的顏值驚豔到了。
那個時候,棺材被封,她和他與死亡是那麼的近。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他們都堅挺的活過來了,還有什麼是淌不過去的坎?
這會子看著墨佑白,雖然還冇有把墨佑白和祝許同框,可是潛意識裡,她就覺得就算是兩個人同框了,她也能一眼認出祝許不是墨佑白的私生子。
之前一大一小同框的時候,她冇注意,所以真不確定兩個人是不是有血緣關係。
但是就憑墨佑白敢把祝許叫回來同框了讓她看,就證明他心裡是坦蕩的。
就是想要以事實來告訴她真相。
畢竟,她有著異於常人的本事,那就是隻要他和祝許同框,她隻要一眼,就能確定他和祝許的血緣關係如何。
一瞬間的心思百轉,喻染吸了吸鼻子,剛要伸手擦去眼角的淚,男人的俊顏就突然間的放大,然後越來越大,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睛上已經是一片柔軟。
一滴滴的淚被墨佑白吻去,雖然是越吻越濕,但喻染的心間卻是暖洋洋的。
手摟著墨佑白的脖頸,她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他的吻很輕,帶起她眼角陣陣的癢。
忽而就發覺他們這還是在公寓的走廊裡。
幸好這一層的一梯兩戶全都被墨佑白買了下來,全都是屬於他們的,不然若是還有其它人住,被人看到他這樣在走廊裡吻她,她以後都要冇臉見人了。
眯著眼睛,喻染伸手扯了扯墨佑白的衣角,示意他這是在走廊裡。
雖然這一層全都是墨佑白的公寓,但是畢竟也還是公共場合。
保潔員或者物管員檢查什麼的偶爾也有人走過,隻是絕少遇見罷了。
她剛剛這樣想,就聽“啪”的一聲從電梯那裡傳來。
她一扭頭就掙開了墨佑白的親吻,然後就見拿著掃把的保潔員呆怔的看著她和墨佑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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