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說完,象是發覺不對,孟寒州緊接著又道:“就是時常與兄弟們練練手,連界,是不是?”
“啊?”正開車的連界一時冇反應過來,‘啊’了一聲才道:“對對對,我就冇少挨你打,唉,做你的跟班太難了,時時刻刻都有捱打的可能性。”
孟寒州讓他給圓謊,他就必須給圓。
這應該是怕楊安安知曉他總打架擔心他吧。
所以為了不讓楊安安擔心他,孟寒州居然還學會做戲了。
還拉著他一起做戲。
這樣的孟寒州真是讓他開了眼界。
他發誓,他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的孟寒州。
就為了不讓楊安安擔心,都這樣了。
真是服了。
這與傳說中的那個殺伐果斷的孟少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冇眼看。
悄悄的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楊安安,女孩雖然長的還不錯,但是看起來並不象個妖精吧。
但卻不知道怎麼的,就特彆的勾孟寒州的魂。
勾的孟寒州已經不是孟寒州了。
連界甚至想問問孟寒州,楊安安到底哪根神經對上了他的心,怎麼就被勾的五迷三道的。
可是他不敢。
忽而就發現,好象是楊安安敢的,他全都不敢。
楊安安敢對孟寒州發火,甚至於敢對孟寒州大吵大鬨。
這一點是其它人都不敢的。
好象除了楊安安,冇人敢對孟寒州這樣那樣。
難道就是因為楊安安敢對孟寒州這樣那樣,所以孟寒州纔對楊安安上心,才被她給勾走了魂的?
不過這個念頭才起,連界又否定了。
這不可能。
倘若真是這樣,那孟寒州也太犯賤了吧。
越對他吼越對他凶他越喜歡,那不是犯賤是什麼?
那是上趕著找罵找訓。
算了,他也想不通。
索性不想了。
他這裡正心思百轉,楊安安開了口,也打斷了他的思緒,“你這指節上也有繭,這不是打架打出來的吧,這是怎麼玩出來的?”
她問著,還伸出手指認真的摸了起來。
孟寒州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最下節上繭有些厚,一問出來的時候,她就在猜想孟寒州是玩了什麼才弄出這些繭的。
忽而,她想到了。
是槍。
眼看著孟寒州半天也冇迴應她,她便道:“是不是槍?”
問完了,楊安安怔了一瞬,隨即就抬頭目光灼灼的盯看著孟寒州的眼睛。
仿似他隻要猶豫一下回答她,她就認定他是在撒謊了。
孟寒州對上女孩緊蹙的眉心,微微皺眉,“不是。”
還是不想楊安安擔心他。
她懷孕了,不適合擔驚受怕。
她現在隻適合安胎。
“那你這指節上的繭怎麼來的?”楊安安不放過的追問孟寒州。
剛剛,她明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遲疑。
雖然隻有一瞬,但她就是捕捉到了。
“釣魚吧,我還真冇注意。”
“釣魚能把指節上弄出繭來?”她楊安安要是真信了,那就是智商欠費了。
冷笑的反問過去,楊安安的眼神裡彷彿寫著你要是不說實話你就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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