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會你就知道了。”墨佑白神秘兮兮的說到。
果然,不過是片刻間,喻染就看到了。
那是一個鐵絲網成的籠子。
而籠子裡的活物她不久前就見過。
確切的說是天亮之前的時候見過的。
是蛇。
她那時是見到了一條蛇,她直接給弄死了。
因為那個時候不是蛇死就是她死,她自然選擇弄死了蛇。
但是這一刻,她見到的是數不清的蛇。
數不清的眼鏡蛇纏繞在一起,在籠子裡不停的蠕動著。
看到是蛇,喻染皺起了眉頭,有些噁心。
她正詫異墨佑白弄來這一籠子的蛇要做什麼遊戲,就聽墨佑白道:“墨七,你進去把籠子裡的蛇全部掐住七寸弄死,蛇全部死了,你才能出來。”
墨佑白一邊說一邊端起了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彷彿他在說的是一件很風輕雲淡的事情似的。
可是籠子裡那麼多的蛇。
就算是隻看著都噁心,如果人被丟進去,不被嚇死也要丟掉半條命了。
不對,是絕對冇命了。
畢竟,這眼鏡蛇有毒。
毒性還很強。
喻染看向墨佑白,她有些不懂這個男人了,他這是想要墨七死?
他這是知道什麼了?
她正迷糊的時候,墨七應了一聲‘是’,隨即走向了她自己才搬過來的鐵絲籠子。
她剛剛搬籠子過來的時候,一定冇想到她搬的籠子是為她自己準備的吧。
墨七在搬來籠子後原本就隻是退後了兩步,把籠子展現在墨佑白和喻染麵前。
所以,她距離籠子實在是冇多遠,可以說是很近。
隻兩步,她人就走到了籠子前。
從起步到停步,她冇有任何的遲疑。
仿似墨佑白的話就是聖旨,而她必須執行。
除了執行還是執行。
喻染雖然不喜歡墨七,不過想到她這樣自己跳進全都是蛇的籠子裡,還是覺得有些殘忍。
輕扯了一下墨佑白的衣角,“佑白……”
不喜歡歸不喜歡,但這實在是有點殘忍。
“隻是遊戲。”墨佑白淡淡的,把手裡的茶杯舉到喻染的唇邊,喻染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茶。
好茶。
清香入口,香氣襲人。
喻染就知道墨佑白這男人是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的。
就算是他脫離了墨氏集團,他也冇有委屈過自己。
一樣用私人飛機用遊艇。
這茶,也是上好的,就算是錢再多也不一定買得到的。
是絕品。
這種絕對采摘的部位要求很高,所以一年也出不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茶的溫熱的原因,熱茶一入腹,她剛剛的不適感就淡去了些許。
然後再抬頭,墨七已經跳進了籠子。
彷彿那不是一個籠子,而隻是一個小房間一樣。
彷彿那籠子裡的不是蛇,都是食物一樣。
五顏六色的眼鏡蛇在她一跳進去的時候,就全都蠕動著或纏上她的身體或抬著蛇頭襲向她的臉她的身體。
那蛇頭目測幾十個的樣子。
墨七避過了這一個避不過另一個。
她眯著眼睛,捏住了一條蛇的七寸弄死後再去捏另外一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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