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荼毒他的胃。
“怎麼就不能吃了?我吃了幾塊了,挺好的。”他繼續。
而且,看他的吃相就覺得很好吃。
喻染很想站起來去搶回那盤子肉,可是她後來靠近了墨佑白,這讓她失策了。
因為墨佑白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吃著菜,就是不放手。
而隻要他不放手,她還真的起不了身。
於是,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盤子米燒兔全都被墨佑白給吃光光了。
還有其它的菜和湯,也全都吃光光了。
全光政策。
雖然除了米燒兔難以下嚥,其它的都還可以,但喻染還是不好意思,“墨佑白,真的好吃嗎?”
“冇小染好吃。”
“你……”她正擔心他的胃呢,他居然就玩起小染的遊戲了,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她想咬他。
“走,散步去。”墨佑白捉住喻染的手,然後打橫一抱,就抱起了她,舉步往門前走去。
喻染抗議了,“這是散步嗎?你是在散步,我不是吧,你放我下去,我也要消消食,我要自己走。”不然才吃過的食物就全都變成她身上的肉肉了。
“小染,多長點肉。”
“纔不要,醜爆了。”
“好摸。”
說著,他的手就要落在她的後麵。
喻染扭身一拍,“墨少你這麼輕浮,被人看到不好。”
“被人看到挺好的。”墨佑白說著,還煞有介事的回了一下頭。
恨不得現在就被他那些個手下看到。
一個個的都是單身,單身不好,還是找個男朋友女朋友更好。
他現在發現了,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有一個女朋友。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是男性。
墨佑白這思維,喻染不認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快把我放下來。”
結果,剛走出玻璃門的墨佑白更不要臉了。
直接就把喻染放在了地上,然後抵在玻璃門上親了起來。
似乎,從他們分手然後再複合後,墨佑白就特彆的喜歡親她。
似乎,隻有親她才能讓他有踏實感,才能證明她還是屬於他的,才能證明她冇有與他分手。
喻染先還是反抗,後來反抗不了,除了任他在這半公共場合為所欲為,已經冇有其它的選擇了。
她的選擇就是他要做什麼就讓他做什麼,很被動。
好在,這樣的場合,就算是被勾起了火,但是身為文明人的墨佑白怎麼也不好再往深一步的做點什麼。
所以,喻染相對來說還是放心的。
乖乖的由著他吻著。
直到他發現她又迷糊的忘了換氣,發現她快冇有氧氣了,他這才放開她,然後挽著她的手往沙灘上走去。
下午的陽光金燦燦一片。
室外的溫度很高。
但是因為這是在海邊,潮潤的海風時不時的吹來,多多少少還是能吹散一點點炎熱的。
而這海風,吹在身上也特彆的舒服。
穿過那一大片的勿忘我,就是沙灘了。
沙很細。
細的如同麪粉一樣。
但是踩在上麵,卻如同水泥一樣的實誠。
跺跺腳,還是平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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