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陸江剛剛逼她下飛機實在是不妥。
瞧瞧,她這還不是又回來了。
根本就是浪費了時間。
喻染聽到了陸江上飛機的腳步聲是直奔機艙的。
她也跟了過去。
隻要讓她看到墨佑白,那時會不會被髮現,都冇所謂了。
她現在的首要目的是知道墨佑白的情況。
“墨少怎麼樣了?”喻染光著腳丫才走了一步,就聽到陸江急切問出來的聲音。
“凍僵了,我們正在搓他的身體,這種時候,據說是用雪搓最最有效,最快。”
“可這種熱帶的小島,全年的平均氣溫都冇有超過零下的時候,哪來的雪。”
“空運,馬上空運,我這就打電話。”陸江說著應該是拿起了手機,在撥號碼了。
喻染擰眉走進了機艙的入口,抬眸看過去,就見原本她坐過的沙發上,墨佑白此時正安靜的躺在上麵。
而其它四個人則是圍在他的身身,一個個急的抓耳撓腮的,恨不得替了墨佑白躺在那裡。
可,躺在那裡的卻隻是墨佑白,而不是其它人。
“空運最快也要三個小時,陸江,你確定來得及?”
“我覺得從距離這小島最近的地方調集雪源才最快。”
“那還不如請一個醫生呢,說不定醫生有辦法。”
“喻小姐不就是醫生嗎?為什麼不問問她?”
“墨少不讓喻小姐知道,他說不能讓她擔心,他這不是病,所以不需要醫生,他這就是凍僵的。”
“我覺得找喻小姐來看看更妥當,雖然這不是病,隻是凍的,可萬一她有辦法呢?你們不去我去,就算墨少醒過來了會怪罪,也是怪罪我一個人,我去找喻小姐。”另一個駕駛員急了,眼圈都紅了,墨佑白這樣危在旦夕,他能不急嗎。
他說著,就朝機艙出口走去。
而其它人,自然而然的跟著他轉過了頭去。
然後,一個個的一下子就目瞪口呆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間出現在麵前的喻染。
直到喻染光著腳丫走過來,他們才傻傻的讓開,讓喻染得以走近墨佑白。
喻染停在了沙發前,伸手落在墨佑白的臉上,冰冷的如同冰塊一樣。
他果然是凍僵了。
“駕駛艙的玻璃窗壞了?”她那時也冷,但是真不至於到被凍僵的程度。
所以墨佑白此時這樣,就代表飛機出事的時候,他是坐在冇有窗子的駕駛艙裡被冷風直吹的。
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被凍僵了。
“是,喻小姐,既然你來了,你看看墨少這樣你能不能救?”陸江也不管墨佑白之前對他的命令了。
他急的都要哭了。
他真是服了,墨家的人怎麼就那麼處心積慮的要害死墨佑白。
隻是這一次,他實在是冇有想到,那個要害墨佑白的人居然是……是……
他想不下去了。
他不相信那個結果。
可是,仔細的回想起來,唯一一個可疑的人就是墨森。
“退後。”喻染鬆開了手,指尖涼的她的身體打了一個顫。
她這一聲,其它人立刻往後退去,生怕退慢了一秒鐘而影響喻染對墨佑白的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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