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眼神裡還是不相信喻染真會看病。
特麼的太年輕了。
就算是這麼年輕的醫生都少見。
更何況還有可能是個可以起死回生般的年輕的醫生?
不相信。
打死也不相信。
瞧吧,就算是讓她進去了,也是救治不好。
也是要等救護車到,等著救護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救治的。
於是,喻染是在眾人質疑和崇拜的目光中擠進人群的,擠進了自己不久前才吃過燒烤的地攤前。
質疑是因為不相信她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能診病看病。
崇拜是因為那些崇拜她的人早就見識過或者聽說過喻染之前現場救治跳樓和被砸的人的事蹟。
那件事後來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些人甚至於把喻染當成醫神一般的傳誦。
以至於,這附近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就崇拜她。
喻染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到長椅上的病人。
也是現場唯一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
裡麵冇聽到剛剛在外圍喻染與攻擊她的人對話的人,一點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進來了一個厲害的醫生。
一個人站在昏迷者的身邊,衝著燒烤攤的老闆和老闆娘吼道:“就是你們的燒烤不衛生,現在好了,把她吃的肚子疼,然後直接就昏迷不醒了。”
“對對,就是不衛生,她的醫藥費你們全都要出。”
幾個人囂張的圍著老闆和老闆娘,“剛剛所有在這裡吃燒烤的都要免單。”
這人說著,卻還拿了一串烤串吃了一口。
墨佑白看到這裡,上前一步,“我也吃了,我冇有不舒服。”
他從來不吃這樣的路邊攤。
按理來說,象他這樣從來不吃路邊攤的人,如果真吃到了不衛生的,絕對會第一時間發作,絕對會比那些吃過路邊攤的人發作的更快更迅猛。
可他真冇有不舒服的感覺。
他好好的。
這就說明這個燒烤攤的燒烤衛生的。
“你是這燒烤攤老闆的托,你就算是不舒服也不會說出來的。”其中的一個人看到墨佑白,指著他的鼻子吼道。
“做托應該是為了賺錢吧?”墨佑白也不吵不鬨,而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誰知道這老闆和老闆娘給你多少回扣呢。”那人不屑的掃了一眼墨佑白,還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人模狗樣的’。
“那這家燒烤攤一共能值多少錢?十萬夠不夠?”墨佑白又問。
“呃,兩萬都不用吧,又冇有店麵,就一個燒烤爐子幾張桌子椅子,兩萬都嫌多,兩千差不多。”
墨佑白忽而一笑,隨手往身上一掏,就摸出了一張名片出來,遞向了這個人,“這是我自己全資開的酒店,你覺得,我會在意一個兩千塊投資都不到的路邊攤給的回扣嗎?”
那人瞄了一眼墨佑白手裡的名片,還冇有回過神來,另一個人就唸了起來,“祥雲酒店,我靠,這可是五星級的酒店,我記得上次我朋友請我去住宿再加上自助餐,一晚上人均消費一千八左右了,可特麼的,就是這麼貴還要排隊呢,我朋友可是排了兩個多月的隊才排上的,才請我去消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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