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顏搖頭失笑,“我寧願從來都冇有因禍得福。”天知道冇有遇到喻染之前她過的是什麼日子,用暗無天日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喻染很想與她們幾個女生說說話,但是現在她要全神貫注的救人。
包廂裡的女孩子全都是她的同學,她每一個都要救,還要治好她們。
否則,心底裡會落下遺憾的。
還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但是想來,多半與她有關。
若最後所查真的與她有關,就是她欠了這所有同學的一份情。
從冇想過害人,可是卻總有人因她而被害。
比如楊安安與孟寒州,楊安安也是因她纔有了與孟寒州的一場孽情,直到現在她也無法預測他們這場孽情的走勢。
不確定他們兩個人最終會不會走到一起。
施完了針,便是如對楊安安一樣一個個的落在每個的穴道上。
“噗……噗噗噗……”
五個人連續的噴出血,纔算是大功告成。
然後再去救治接下來的五個人。
醒過來的人越多,喻染的臉色越是蒼白。
纖瘦的身形甚至於有些搖搖欲晃。
林若顏看在了眼裡,楊安安也看在了眼裡,其它醒了的同學也看在了眼裡,可是她們就算是有十二萬分的力氣也幫不上喻染。
她們不會施針她們也冇有內力。
一切隻能喻染一個人扛。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當這個包廂裡的最後一名女生噴出了暗紅色的血,喻染才緩緩的直起腰來,然後腳步匆匆的就往包廂門前衝去。
另外的一間墨佑白為他們騰出來的包廂裡,所有的男生全都聚集在那裡。
是被KTV的保安一個個的抬過去的。
還抬的很快。
以至於楊安安那麼快的從隔壁包廂出來都冇有撞見。
喻染的腳步才踏出包廂,就被一條手臂攏住身體,墨佑白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臉色又是蒼白了,“歇一下再救人,嗯?”
他不想她救了旁的人,然後她自己卻病倒了。
她卻堅持,“時間就是生命,越拖下去,那些人越有危險,而我救治起來的難度也越大。”
所以,她絲毫不敢懈怠。
她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眼神裡全都是堅定。
那眼神也讓墨佑白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他知道她是在告訴他不可以自私。
身為一個醫者,這是她的使命,她不能退縮。
可他不是醫者,他隻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女人的平常男人。
結果,對著她的眼神,最終還是他投了降,鬆開了她。
喻染衝進了另一個包廂,一邊衝一邊對身後的男人道:“我救活了他們,你的凶手就應該送到我麵前了。”
他們兩個人,其實各有分工的。
她的分工是救人,他的分工是抓凶手。
他這個時候不應該阻止她救人,而是應該去抓凶手。
卻不想身後的男人帶著點自豪的道:“已經抓到了,等你空了,一起來審。”
喻染腳步一頓,很想問問他那個凶手的來曆,這樣就知道這所有的人是不是因她而中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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