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來一次出走,他想他會被折磨瘋了的。
所以,這一刻絕對有必要把‘我愛你’這三個字印在他的心坎裡,也印在她的心坎裡。
那麼理所當然的,就要他對她說一次,她也要對他說一次。
聽他這樣的解釋,喻染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固執的一定要她也學他的樣子告白了。
這樣的告白也是一種承諾,以後,兩個人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再有猜忌。
喻染服了。
她是真的拗不過這個男人了。
再這樣的手勢下去,她快要瘋了。
就有一種房門隨時被推開的感覺。
要是被人看到她和墨佑白現在的相處模式,她直接不活了。
咬了咬牙,喻染小小聲的道:“我愛你。”
“乖。”墨佑白的手終於移開了,卻是落在了喻染的頭頂,輕摸了一下,帶起的全都是寵溺的意味。
喻染的手也緊跟著倏的抬起。
然後,手上是滾燙的,臉上也是滾燙的。
她衝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直衝了幾分鐘的冷水,才緩緩抬起頭來。
可是鏡子裡的那張小臉,還是紅通通的。
真是夠了。
“墨佑白,我看你精神的很,你一個人睡吧,我去車上睡。”喻染說著就要走出去。
床上,墨佑白冇有阻止,淡定的看著喻染走到門前。
然,無論喻染怎麼旋轉門環都冇有,她打不開。
門應該是在外麵鎖住了。
“你讓墨一墨二鎖門了?”怎麼都打不開,喻染隻得又轉了回來。
“嗯,睡覺,乖。”墨佑白閉上了眼睛,真的開始睡覺了。
喻染還是站在房中央,恨恨的看著那個看似睡著了的男人,想咬他。
可當想到他的傷,她之前真的一點也冇有嚇唬他,倘若不好好養,他的脾的功能就真的一點也冇有了。
她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吧。
掃視了一下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喻染隻得咬牙切齒的上了床,然後合衣躺到了墨佑白的身側……
還是想咬他,啊啊啊……
手心裡仿似還殘留著那觸感,喻染的臉還是燙燙的。
扭頭躺在那裡,耳邊全都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墨佑白睡著了。
喻染的手輕輕的握住了墨佑白的手。
她開始運行九經八脈法了。
兩個小時後,才困頓的閉上了眼睛。
而男人的氣息經過她的調整後,已經越來越平穩了,彷彿正常人一樣。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被墨佑白傳染了,躺著躺著,喻染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那一晚,她一直在做夢,夢裡是墨佑白一聲聲的對她說‘我愛你’。
她聽了一遍又一遍,卻還是不夠。
就覺得那是男人女人間最美的情話。
她喜歡。
醒來,卻不是在房間裡。
而是在車上。
一眼看出去,天才朦朦亮,萬物復甦的時刻,那般的唯美。
喻染愣愣的坐直了身形,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是躺在床板上的。
而她身邊,就是墨佑白。
他們此時已經不在昨晚的房間裡,而是在一輛房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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