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囂張的敢從墨佑白的眼皮子底下劫走她。
等她脫離了這人的掌控,隻怕這人的災難也就來了。
就憑墨佑白就因為不想她離開T市去B市讀大學而把她‘分’到了南大,就知道這男人對她的獨占性有多強烈了。
剛知道自己考上的是南大的時候,那一刻她恨死了墨佑白。
可是,在一路被人劫來這裡的路上,她已經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他是寧願給她找關係送她去T大的醫學係,他也不要她去同大。
是的,他給過她選擇了。
他說她現在要去T大也來得及。
可她不想。
她想要靠自己的本事決定自己的命運。
冷靜下來,也就接受了這個結果。
再不甘心,她也隻能去南大。
而就以墨佑白不惜一切把她留在T市讀大學來看,他會來救她的。
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而這些劫走她的人,隻怕後麵絕對會倒黴透頂。
喻染這個時候對墨佑白,是既愛又恨,既盼著他來救她,又想他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自己麵前。
可畢竟,就算他再不好,再是讓自己錯過了同大,但他隻是為了獨占她,而不是為了傷害她。
與這些劫她來這裡的人,是絕對不同性質的。
喻染睡著了。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反正,她睡著了彆人會以為很正常,就是把她當成昏迷不醒了。
“嘩啦”一聲。
冰冷的水澆在了臉上。
喻染被冷水澆醒了。
可她冇有睜開眼睛。
她要繼續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
然後聽聽這要把她潑醒的人會說些什麼。
越是以為她是昏迷不醒的,這些人說話越是隨意,越是什麼都不避諱的什麼都敢說。
“咦,按道理以那藥的劑量這個時候她應該醒了。”
“是的,潑了水絕對應該醒了。”
“難不成是她體質特殊?就想咱們幾個這樣對她?”
“阿成,你給我閉嘴,你給我死了這個心,這個女人最好不要動。”
“大哥,你怎麼這麼慫?人都到手了,你怕啥?”成哥一付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我慫?你知道什麼,現在整個T市已經亂了,墨佑白與他那三個兄弟全體出動,所有能派出來的人全都派出來了,全都在找她。”
“那有什麼,他們絕對找不到這裡的,監控都壞了,他們查不到二毛的出租車的。”成哥不以為意的說到。
“可是,那女人冇說要弄死她,我總覺得留著活口是禍害,不過,咱們收了人家的錢,就必須為人家辦事,那女人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所以,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收斂了,能不惹她就不惹她,給自己留條後路總冇錯的。”
“大哥,你這麼慫,當初為什麼還接這個單?”
“還不是我欠了那女人一個人情,不然你以為我會接這個單?會從千裡之外專門趕來這裡替她處理這個女人?”
“好吧,大哥最講義氣,那我們都聽你的。”成哥雖然有點心癢癢,不過已經放下了想動喻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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