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嗓,墨佑白瞬間就到了她的身邊,“在哪?”
然後,順著喻染的手指,他看到了,“這裡等我,哪也彆去。”
隻有十幾米的距離,而且目測五百米內除了不遠處的那個人,再冇有其它人,墨佑白這才放心的走了過去。
經曆過車禍的人,自然是警惕任何靠近自己的人。
“救命……救命……”在距離那人兩步遠的時候,墨佑白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喻染,他不會理會這個人。
是死是活都與他沒關係。
但是喻染喜歡治病救人,他就滿足她這善良的習慣。
是個女人。
不過到墨佑白的眼裡,隻認定她是一個女人,對於女人嬌好的麵容,他一點感覺都冇有。
“我馬上叫車送你去醫院。”既然能說話,最多也就是嗆了幾口海水,死不了。
“謝謝。”女人點了點頭,腦袋就落到了沙灘上,已經冇有力氣再動再說話了。
墨佑白叫了車,就離開了。
“她怎麼樣?”喻染還以為這男人會把人背過來救治一下呢,冇想到他直接一個人回來了。
“死不了,一會會有車接她離開。”
“我去看看。”喻染說著就要放下手裡的烤串。
“她能說話,意識清醒,送去醫院就好了,我不想惹麻煩。”後麵一句,墨佑白的字音咬的很重。
要殺他的人太多,所以,越少與人接觸越好。
那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
他這樣說,喻染想起他曾經的那場車禍,再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方向,到底還是停住了腳步。
嗆了海水這種事情,隻要海水吐出來就好了,她幫不上什麼,畢竟,人是清醒的。
於是,喻染回到烤爐前繼續燒烤。
兩個人一個烤一個吃的畫麵寫意在長長的沙灘上,那般的唯美。
有車來了。
不是救護車,是墨佑白安排的私家車。
不想驚動救護車和警察。
他喜歡這一刻安靜的時光。
兩個女人架著那嗆了海水的女人往車上而去。
“咳咳……”這一動,女人咳了起來,很劇烈。
也吸引了喻染看了過去,然後她就放下了手裡的烤串,幾步就衝了過去,“你生病了?”
這咳聲,可不是簡單的隻嗆了海水的人。
而是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
“咳咳,本來要死的人了,我也想著早死早托生,可我就是捨不得我那可憐的兒子。”女人一邊咳著,一邊低泣了起來。
喻染的心揪緊了,與此同時,腦子裡也閃過了一條訊息。
這女人的病很嚴重,算是晚期了。
“兒子多大了?”
“三歲,叫媽媽的聲音可好聽了。”女人說起兒子,一張蒼白的臉上都閃耀出了光輝。
喻染心口疼了。
每個孩子都渴望媽媽的愛,她就是。
“等出了院,你回去買些蘿蔔和藕,榨汁,各30毫升左右,每天早晚服一次,會緩解吐血的情況。”
“你……你怎麼知道我吐血?”女人驚了。
喻染淡淡一笑,“你臉色不好。”
女人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掙開了拖她去車上的兩個人,直接爬到了喻染的麵前,就給她磕頭,“你給我治治好不好?要是好了,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回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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