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謝你張嫂。”喻染溫溫一笑,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暖。
“那我先出去了。”張嫂退出了墨佑白的臥室,尋思著明早要早點起床,要是喻染吃虧了就趕緊去把老太太請過來。
喻染到了床前。
伸手就摸了一下墨佑白的臉,然後,衝著他扮個鬼臉,再咬牙切齒的道:“墨佑白,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這輩子非逼著我來還呢?”
床上的男人自然不會迴應她。
喻染繼續自言自語道:“不過你這皮膚真好,比我們女人的皮膚保養的都好,很好摸,你乖乖讓我摸,我就給你上藥,不然,疼死你。”
說著,指尖輕輕劃過墨佑白的臉,滑膩如脂般的,跟她的有的一拚。
“你一個男人,皮膚保養的這麼好,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等你醒了,我給你做個媒,讓我家安安包養你如何?”想到楊安安對墨佑白的花癡度,喻染笑眯眯的為楊安安和墨佑白保起媒了。
嗯,好象做媒的感覺也不錯。
正說著,忽而就覺得墨佑白的唇角牽了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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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揉揉眼睛再看,墨佑白根本還是之前平靜無波的一張臉,一定是她眼花了,臭男人還冇醒呢。
想著,喻染乾脆又在墨佑白的臉上掐了一下,“快點醒,我現在給你上藥了。”
這一掐,男人白淨的臉上泛起一抹微紅,悄悄淡去。
喻染這纔去拆紗布,下手的姿勢狠狠的,“墨佑白,我疼死你。”
不過,手真落下去的時候,還是輕輕的,緩緩露出他手臂上的傷口,長長的一條,足有八公分左右。
那刺客還真是夠狠。
鱔魚沫輕輕灑下,再重新包紮,第一次做這個,她動作很輕很慢,包紮完了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喻染衝了個涼躺到墨佑白的身邊。
大抵,也就隻有週末纔會這樣與他睡在一起,不然,她平時每天都是下午來晚自習前回去學校。
今晚,算是她第二次與墨佑白同床共枕了。
還是挺新鮮的感覺。
看著他,如果不知道他是昏迷不醒的,她就有種錯覺,彷彿她與他正新婚中似的。
輕輕閉上眼睛,喻染下意識的貼上了墨佑白的身體,“墨佑白,你要快點醒喲。”
喻染睡著了。
小手搭在墨佑白的腰上,彷彿她摟著他的姿勢。
床頭桌上的手機亮了。
是陸江的簡訊。
“喻小姐,生枇杷葉50g,幾份?”字裡行間都帶著苦逼的味道,大半夜的,他容易嘛。
半晌,終於等來了一聲回覆,“煎好,湯汁包裝一早送過來。”
再然後,他還冇消化完這一條,手機又響了……
喻染又做夢了。
春夢無邊。
冰冰涼涼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彷彿果凍入口。
那感覺陌生中夾雜著冰冷和滾燙的混合氣息,把喻染的嬌身酥軟了一次又一次……
天亮了。
喻染還冇醒,房門就被重重的敲響了。
“喻染,說好的還鱔魚呢?趕緊給我,我兒子冇來,給我跪下也一樣的。”
喻染揉了揉眼睛,真不懂墨家人這是什麼習慣,都什麼年代了,一羞辱人懲罰人就想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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