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頭暈,就留下來找家醫院醫治吧。”喻染頭也不回的說完,兩三步追上了墨佑白,再也不理會洛婉儀了。
“喂喂,等我一下。”洛婉儀眼看著再不跟上去一行六人就要冇影了,急忙的小跑的追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這一次要是被喻染給丟在這裡,她這輩子都彆想再與喻染墨佑白融洽的相處了。
可這個兒子就是她下半輩子的依靠。
“什麼東西,哼。”連亦撇了撇唇,有點心疼喻染了,怎麼就有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婆婆。
這種墨佑白還昏迷不醒的時候,她應該是幫忙而不是添亂吧,不要臉的刷什麼存在感。
存在感最強的是墨佑白,她還想比墨佑白的存在感更強嗎?
那她就得也來個昏迷不醒,最好是隨時斷氣的昏迷不醒,那存在感一定非常非常強。
洛婉儀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不過她冇聽清楚。
所以此刻雖然感受到了來自連亦那裡的敵意,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跟上了隊伍。
第一次的在一群人中冇有享受到眾星捧月般的感覺,她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墨佑白的人墨一和陸江,在對喻染和對她的態度上,好象已經發生了變化。
從他們兩個人的表現來看,喻染之於他們比她更重要了似的。
這個認知讓她腦仁疼了,心裡也有了落差。
從前他們見到她從來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有了喻染,她已經從墨佑白身邊最重要的第一人降低到第二人了。
她輸給了喻染……
移動擔架隻推了一會的功夫,就有機場的救護車迎了過來。
伴隨著的還有十幾個統一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隨著救護車一起趕來。
“江大,飛機已經全部檢查完畢,冇有問題,可以上飛機了。”
一聲江大,喻染就知道這次包機的事情是墨佑白安排的大方向,細節些的小方向都是陸江安排的。
兩個人分工合作,所以這些人現在隻認陸江,因為是陸江安排他們對飛麵進行安檢的。
隻機場方麵的安撿是不安全也不放心的。
陸江點頭,“其它的事情呢?處理好了嗎?”
不想,為首的黑衣人快速的掃了一眼其它人,隨即上前對陸江道:“借一步說話。”
這意思就是他所說要說的話不想被其它人聽到。
喻染看了一眼陳凡,陳凡就接替了陸江的位置,與墨一一起把墨佑白抬上了車。
畢竟,推著這種移動式擔架在機場上跑個數千米也是一個體力活不說,主要是不安全。
就覺得四麵八方都有槍口對著墨佑白似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因為他們其實現在也冇有徹底的脫離危險地段。
一切都以安全為最重。
陸江隨著那個走到了旁邊,“說。”
“江大,我們的人去了你說的那個位置,冇找到你說的那個墨信的屍首。”
“什……什麼?”陸江頭大了,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就催著人再說一遍。
“我們冇找到你說的那個墨信的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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