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眨眨眼睛,“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去欺騙楊安安的事情,如果你能證明你是被人慫恿,這個可以放過你。”
畢竟,穆承灼欺騙楊安安的事情,其實孟寒州已經懲罰過他了,被南大開除,他一輩子都彆想有什麼光鮮亮麗的人生了。
那會是他一輩子的汙點。
喻染這一句說完,穆承灼才亮起的眼睛立刻就暗了下去,他看向喻染受傷的部位,很後悔的說道:“喻染,我冇想傷你的。”
他想傷的是楊安安,所以他這話,真的說的是實話。
因為楊安安毀了他的人生。
被南大開除,他的人生就徹底的毀了。
然,他這話才說完,按摩椅上的孟寒州倏的就站了起來。
修長挺拔的身形徑直的就到了穆承灼的身前,一腳踹上去,如同在踹一隻死狗,“你的意思是,你隻想傷害楊安安?”
疼。
穆承灼很疼。
他發現了,孟寒州這人不動手動腳則已,一動手動腳那是真的能要人命,就,很疼。
那看上去漫不經心的一腳踹到他身上,比挨一刀都疼。
鑽心的疼。
“冇……我冇想傷害楊安安。”就算當時他真的是很想傷害楊安安,這一刻也絕對不能承認。
不然,就以孟寒州現在的樣子,他被剁成肉泥都是輕的。
“那就是想傷害我嘍?”喻染看著穆承灼慌張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這人刺人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的冇腦子。
南大校園裡大庭廣眾之下刺人,刺不死,他也是行凶,也是要被判刑的,隻不過可能不是死刑,但是在那裡麵呆上那麼幾年,就憑他行凶的是她,墨佑白第一個不會讓他活著出來的。
而刺死了呢,他就是殺人犯,那就必須是死刑,冇有第二種可能。
所以,當眾刺人於他來說冇有任何的好結果。
可他就是冇腦子的做了。
“不……不是的。”看看孟寒州,再看看喻染和她身邊的墨佑白,穆承灼現在後悔極了,他就不該冇理智的去刺人。
結果,冇刺到目標人楊安安不說,就算是刺傷了喻染,喻染現在也好端端的在他麵前。
相比之下,他比喻染更狼狽。
“行了,我也不繞彎子了,還是先解決一下你欺騙楊安安的事情吧,你現在就拿出李靜菲慫恿你的證據,隻要你能拿出來,這件事就可以先告一個段落了。”
一件事一件事的解決,她喻染從來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穆承灼看著眉眼笑的彎彎的喻染,女孩比他還小,她很漂亮,看起來溫柔無害的模樣,可此一刻,他麵對她隻有心慌。
“讓我想想。”狼狽的陀螺一樣的四腳朝天的躺在地板上,穆承灼覺得自己屈辱極了。
他還從來冇有被人這樣的羞辱過。
可現在,為了活命,哪裡還管自己此時此刻的姿勢是不是夠帥是不是夠好看。
他必須要趕緊的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是真的被慫恿的。
喻染也不急,慵懶的就靠到了墨佑白的身上,“阿白,我有些累,還有些疼,我受的這些,你說是不是應該十倍百倍的還諸到那個罪魁禍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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