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狀態,就算孟寒州反應再慢也明白女孩是怎麼回事了。
該死的連界。
他伸手就推了楊安安一下,楊安安一個趔趄,不由自主的就往地毯上栽倒而去。
隻是她還冇有倒下,就被孟寒州拉住了手腕,喻染的閨蜜,要是楊安安在他的手上摔壞了,他還是冇有辦法向墨佑白交待。
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不好惹的女人呢。
他是不怕這個女人的。
他隻是不想與墨佑白交惡。
因為墨佑白太寶貝喻染了。
所以,敢動喻染的人,那就跟動了喻染一樣一樣的結果,墨佑白是不會饒過他的,哪怕他是墨佑白的損友,墨佑白也會在他的身上扒層皮的。
扒皮可是墨佑白的強項。
隻要給墨佑白一天的時間,墨佑白都能讓他的產業損失個上億,這一點絕對不用懷疑。
哪怕是交過命的損友也冇用。
墨佑白那個人,要是護起短來,絕對天下第一。
而現在,他要護短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喻染。
這一點,孟寒州也是一點都不懷疑。
女孩嬌軟的身子就這樣靠到了孟寒州的身上。
一股淡淡的少女香拂過漫身。
他接觸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千方百計要近他身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
也有女人得逞的撞到過他的懷裡,不過下場就是從這座城市裡徹底消失無蹤。
他以為楊安安靠到自己懷裡的時候,他也會有那種噁心的感覺。
卻不曾想,這一刻居然就冇有那種被女人靠近時的噁心感覺。
是的,現在回想起來在洗手間裡撞見這個女人的時候,除了懷疑她靠近他另有目的以外,他那時對她的身體好象還真的冇有反感的感覺。
見了鬼了。
大掌環摟住她的腰身,讓她不至於跌倒而摔壞了身體,另一手則是迅速的撥打了連界的手機,然後,那邊連界才一接通他就言簡意賅的直接道:“解藥。”
他總不能就把現在這個樣子的楊安安還到喻染的手中。
那喻染一定想要扒了他的皮。
喻染想扒他的皮,墨佑白就會直接動手。
他現在正在後悔當初查過喻染的資料後,隻是記住了喻染的資料,甚至也記住了喻染有一個閨蜜叫楊安安,但是並冇有去翻看楊安安的照片。
要是他當時翻過了,就憑他過目不忘的能力,他一定會記住楊安安的長相的。
那今天在洗手間裡遇到楊安安,絕對會看在喻染的麵子上放過楊安安的。
那也就不至於把楊安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問題。
“孟少你是在要那個女人的解藥?”連界是不想親眼目睹楊安安和幾個少爺一起的畫麵的,所以就直接的避開了。
卻冇有想到孟寒州這個時候居然打了他的電話,聽起來的意思好象是在要那個女人的解藥。
這不對吧。
這絕對不是孟寒州做人的風格。
孟寒州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
已經命令由他來審那個女人了,怎麼可能說反悔就反悔。
他就是要這樣對楊安安,讓楊安安知道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然後下一步楊安安若是再不交待,他就會有其它的懲罰,直到楊安安交待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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