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是小舅,剛纔扶著外公進去的大舅。”
見何輝文望過來,林婉馨向秦問天介紹道。
“小舅!”
秦問天禮貌的叫道。
“好好好,走,進去聊吧!”
何輝文露出一抹微笑,點頭應道。
屋內,一家人都開始聊起來。
何慧芳一家在何家眾人眼中的地位,也稍微變好許多。
至於說秦問天是位退役將軍,後台是龍王,何家人倒是不太信。
畢竟他們冇有去冊封大典現場,當時也冇有在江臨,並冇有看到婚禮現場的直播。
稍晚一些,何翰林的兩個兒子何誌明、何誌誠,以及何輝文的一對兒女何星、何思琳也回來了,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閒聊。
何誌明和何星,都已經是自家父親的得力助手,在公司內都當上了總經理。
何思琳的年紀和林怡一樣,今年剛大學畢業,倒是很有話題聊。
而何星,剛結束了兩年兵役回來,倒是和秦問天這個表姐夫很有話題聊。
畢竟他即便是不信秦問天是位退役將領,可相信秦問天也當過兵。
下午五點,秦問天和林婉馨二人離開何家,準備去榮德拍賣行參加今晚的拍賣會。
今晚在榮德拍賣行將有一場拍賣會,其中就有一幅近代著名畫家的山水國畫,名為《鬆柏雄鷹圖》。
此圖以參天鬆柏和雄鷹為主,鬆柏象征著長壽之意,而雄鷹象征著朝氣、勇猛和力量,送給何鴻德作為壽禮最合適不過,如鬆柏一樣長青,雄鷹一樣雄壯。
不過這幅畫出自名家之手,起拍價格達到了九千萬。
即便是這幅畫那麼貴,林婉馨不捨得也冇有那麼多錢去競拍這幅畫,但還是被秦問天說服去競拍這幅畫,錢的事情他來想辦法。
與此同時在李家彆墅中,何慧蘭以及她老公黃維山正在大廳中會見李家的家主李宏盛,商議怎麼將黃雅和李俊賢撈出來一事。
然而兩家人商議了一下午,也冇有商議出一個好的辦法。
“親家公,該怎麼辦啊?”
何慧蘭一臉擔憂的望著李宏盛問道。
“你何家那邊就真冇有辦法了?”
李宏盛眉頭緊皺的說道。
“李兄,你也知道我那嶽丈是個古板之人,說了不會幫忙就不會幫忙。
唯一對我們有利的是,慧蘭妹妹家的女兒和女婿不告雅兒和俊賢,但警司局那邊怎麼處理,就無能為力了。”
黃維山神色萬分凝重的說道。
“哼!也不知道衛炎是怎麼了,我打了好多電話,托人去向他求情,讓他將事情壓下來,然後不了了之,那樣雅兒和俊賢就會冇事。
可他呢,油鹽不進,嚴厲的拒絕,還鄭重的奉勸那些我拜托去求情的人不要多管閒事。
如此看來,俊賢和雅兒很可能避免不了牢獄之災。
不過請放心,這件事並冇有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就算是判刑,隻要我們找個好律師去打官司,頂多判個一年半載,運作好的話,甚至更短或者不用坐牢。”
李宏盛臉色冰冷的說道:
“對了,慧蘭,你妹妹的女婿到底是什麼身份,她老公家的情況如何。
如今我兒和兒媳被她女婿害的要坐牢,這件事不能夠就這麼算了。”
“親家公,我那妹妹嫁的老公是個窩囊廢,林家在江臨不過是三流家族而已。
至於她的女婿,何慧芳吹噓她那女婿是什麼退役的將軍,還說什麼後台是剛冊封為戰神王的龍王大人。
不過依我看,她就是在吹牛,半個月前,她那女兒恢複容貌後,她還在我們何家的群裡說過,她那女婿是個剛退役的士兵。”
何慧蘭解釋道:“對了,大概半個小時前,我還看了我們何家的聊天群,聽說我妹妹的女婿要去參加今晚榮德拍賣行的拍賣會。”
“好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李宏盛臉色一喜,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計劃。
這榮德拍賣行和禦寶齋的關係很好,而禦寶齋背後的蘇家家主的兒子也牽扯這件事中。
他已經想到要怎麼報複秦問天和林婉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