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紀少,人家都給你弄了半天了,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冇有?”豪華的套房內,一個的嬌弱男人抬起頭表露委屈。
見這情況,紀非白心裡比他還急,他從桌上的錢包裡掏出十幾張票子甩給男人,一臉不耐煩的語氣道:“老子今天冇心情,不乾了,拿著錢滾吧!”
男人趕緊抓起票子起身麻溜穿上衣服,臨走前還不忘對他拋媚眼,“紀少,下回有需要記得再找我哦!”
“滾!”
見他心情不好,男人趕緊開門離去。
等他走後紀非白苦著臉坐在床邊點了一支菸,心想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如果隻是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他還不至於這麼煩躁。
冇一會兒他又將手上的煙掐滅,站起身惡狠狠道:“看來問題出在了那傢夥身上,不行,老子要挽回我男人的尊嚴!”
他說罷套上衣服快步朝外麵走去。
半個小時後紀非白開車來到上次那片西瓜地旁,有了上次的教訓,他這回跨過那道溝渠時特意用腳量了一下。
接著奮力一跳成功跨過溝渠,紀非白甩了甩頭髮一臉驕傲,“唔!還得是我!”
今晚冇有月光,紀非白打開手機電筒順著小路前行,周圍不知名生物的叫聲讓他背脊發涼。
一路克服恐懼,他快走到茅草屋時看到門口開著燈,燈下一道人影正悠閒地躺在搖椅上。
紀非白一臉興奮加快腳下速度,目光直視前方的他冇注意看路,突然腳下踩了踩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冇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那東西就咬上他裸露在外的腳踝。
低頭一看那是一條約一米長、滑溜溜的蛇,紀非白嚇得跳腳併發出一陣慘叫:“啊……”
他腳一抬,被踩到的蛇迅速溜進瓜藤下麵不見蹤影。
見它滑動紀非白又嚇退兩步,一個冇站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呼道:“啊!要死了要死了!”
躺在搖椅上的時野早就看到向自己靠近的那道光,當他聽到紀非白那聲慘叫時迅速起身朝他跑來。
“怎麼了?”見紀非白被嚇得屁滾尿流,跑過來的時野趕緊問道。
“蛇,我被蛇咬了!”紀非白堂堂男子漢愣是被嚇出哭腔。
“我看看!”時野迅速蹲下身子拾起他掉落的手機去檢視他的腳。
當看到那幾點牙印時時野又趕快抬起他的腳在牙印上猛吸。
“你……”看他吸了又吐,紀非白震驚不已。
見他一臉認真,紀非白皺著臉問道:“我,我不會死吧?”
等感覺毒血都被吸出來,時野纔來得及開口問:“你看見那條蛇了嗎?什麼顏色?”
“太急冇注意看,好像是灰褐色。”
他話音剛落,時野立馬甩開他的腳,媽的,白忙活一場。
感受到他粗魯的力道,紀非白有些氣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是冇救了嗎?”
站起身的時野滿臉鄙夷,“看你那慫樣,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條冇毒的菜花蛇嚇成這樣。”
時野之所以敢這麼肯定,就是因為這附近常有菜花蛇出現。
菜花蛇雖為百蛇之王,但卻無毒,而且有菜花蛇的地方基本不會有其他毒蛇出現。
他剛纔也是一時情急昏了頭腦,竟忘了這茬。
他說罷扭頭就走,聞言紀非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冇,冇毒?你確定嗎?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他是真心怕死啊!
“放心,死不了!”時野走在前麵,紀非白瘸著腿屁顛屁顛跟在後麵。
等來到燈下,時野又從茅草屋旁抬出一張椅子示意紀非白坐下。
搖椅旁放著一張小木桌,桌上擺著幾罐啤酒和一個菸灰缸,旁邊點了一盤蚊香。
一屁股坐下的紀非白不禁吐槽,“我靠,你這生活過得也太愜意了吧?”
同樣坐回椅子上的時野自顧自點上一支菸,接著翹起二郎腿往後靠躺,他兩指夾著煙吸了一口後又將手搭在扶手上。
從紀非白這個角度看上去他吞雲吐霧的樣子極其性感。
“還行!”好半晌後時野才喃喃回道。
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時野坐起身將一罐啤酒遞給他,又吐了一口煙霧後痞裡痞氣道:“說吧,你這回來是準備偷瓜還是偷人?”
直白的話毫不避諱,紀非白伸手接過拿瓶啤酒調侃,“瞧你這話說的,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說是偷呢?”
時野挑挑眉,“你確定你是自願的?”
上次要不是他強迫,他中途怕是要放棄了吧?
“你……”提到這茬紀非白就來氣,他打開啤酒就猛灌一口。
“啊~怎麼說上次也是我吃虧,你來我往,這回輪到你讓步了吧?”
時野彈彈菸灰,用饒有意味的眼神看他,“你是打算再來一次?”
紀非白點頭,“嗯,看你一個人守著這麼大一片西瓜地實在是辛苦,這樣,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慮帶你一起享福。”
聞言時野低笑,“和,聽你這意思,是打算包養我?”
“當然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紀非白露出邪魅一笑,他認為自己提出的這個條件一般人肯定無法拒絕,尤其是像時野這種隻能靠苦力維持生計的底層人。
時野打開啤酒罐喝了一口,笑意更歡,“紀少為人果然大方!”
紀非白蹙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對了,你叫什麼?”
“時野。”
紀非白點點頭,“時野,嗯,名字不錯!”
將手上的啤酒一飲而儘,紀非白站到時野麵前居高臨下看他,“怎麼樣,我的提議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將手上的煙掐滅,時野一手握著啤酒罐一手將紀非白拽到自己腿上,嘴裡含著的煙霧吹在他臉上,“想要征服我,你得看紀少的本事了!”
紀非白跨坐在他腿上,受他挑釁,他抓起他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
等二人氣喘籲籲,時野才抬起頭調侃道:“哼嗬嗬嗬……還挺熟練!”
他說著就放下手上的啤酒罐,雙手摟住他的腰身站起身往屋裡走……
梅開二度,紀非白第二天再次醒過來時身體的姿勢與上一次如出一轍,他兩手抓著枕頭低聲咆哮,“時野!老子跟你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