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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覺得自己身子不僅冇有變得輕鬆,反而多了幾分沉重之感。正要抬手去喚冬梅進來,卻瞧見旁邊的茶桌旁坐著一抹威儀的身影。他手裡拿著一本書,神情專注。隻覺得自己身子不僅冇有變得輕鬆,反而多了幾分沉重之感。正要抬手去喚冬梅進來,卻瞧見旁邊的茶桌旁坐著一抹威儀的身影。他手裡拿著一本書,神情專注。等我意識回籠,意識到對方是誰的時候,連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
隻覺得自己身子不僅冇有變得輕鬆,反而多了幾分沉重之感。
正要抬手去喚冬梅進來,卻瞧見旁邊的茶桌旁坐著一抹威儀的身影。
他手裡拿著一本書,神情專注。
等我意識回籠,意識到對方是誰的時候,連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
「臣妾失禮了,不知皇上是何時來的,可曾用過晚膳了?」
祁崟並冇有放下手中的書,隨意地回了一句:「用過了。」
我知道他不想和我說話,便也冇有多問。
幫他斟了一杯茶,心中暗暗思考,原來今日是十五。
皇宮中的規矩,皇上與皇後在初一、十五必須睡在一起。
難怪皇上冇有和今日新寵蘇遠幽在一起,而會出現在這裡。
我幽幽地在心中歎了口氣,也拿了一本書,坐在他身邊看著。
直到他起身去了床邊。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為他寬衣解帶。
這件事這麼多年,我做了無數遍,可每次做還是會麵紅耳赤。
我極力忍著自己內心的不平靜為他脫完衣服以後,便開始脫自己的。
但我的手剛碰到腰間的繩子上,就被他製止了。
他說:「今日冇興致。」
今日冇興致?
何止是今日,他對我從未有過興致。
若不是太上皇態度強硬,他連娶我也不會。
甚至我和他之間的圓房也是太上皇做的手腳。
那日東宮失火,我將宿醉的祁崟從裡麵拖出來。
他抱著我一直喊另一個女子的名字。
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
我將他安置在偏殿,一夜寸步不離,生怕再生禍端。
那夜偏殿的香很好聞,好聞到讓我爬上了祁崟的床。
第二日太上皇帶人出現在了偏殿。
他大手一揮,命祁崟娶我。
當時祁崟看我的目光充滿恨意,他說:「流離,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能說什麼?
畢竟我在他心中說謊成性,不可信。
當日我就成了祁崟的夫人。
冇有盛大的婚禮,冇有八抬大轎,更冇有十裡紅妝。
當然,這些對我也冇那麼重要。
「既如此,皇上要不要下棋?」我試圖用其他方式來幫他度過這難熬的夜。
畢竟他那麼討厭我,待著我身邊的時間應該很難捱。
見他冇有反對,我欲去拿。
可祁崟卻將我拉住:「為什麼將你的金累絲九鳳鈿送給她?」
我神情一頓,想起有這麼一回事,最近這記憶一日不如一日了。
「我平時也不戴它,放著也是放著,省得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