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娟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任春榮大笑起來:“哈哈,良禽折木而棲,我們金禧婚介剛剛開業,需要王先生這種頂梁柱。”
這一條街上,兩個婚介所實在是太多了。
今天他不僅得到王雷這位人才,還能夠打擊敵人。
還有什麼比一石二鳥更讓人開心的嗎?
顯然冇有了。
任春榮豪邁的說道:“我不會讓手下的人失望,這是八萬八的紅包,是王雷兄弟的安家費,希望你能安心在金禧工作。”
“謝謝任總,以後我一定儘職儘責,不辜負任總的期望。”
一旁的其他員工們看到王雷拿著厚厚的大紅包,心中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你們兩個還不過來,給任總問好,來金禧婚介保證比你們留在這裡賺的多。”
王雷向著旁邊的兩人招了招手,這兩人是王雷的狗腿子,自己人用起來更順手。
任春榮新店開張,正是大量缺人手的時候,對投奔過來人,來者不拒。
也很給王雷麵子,直接給兩人包了八千八的紅包。
此刻,羅娟心如刀割。
王雷走了,整個婚介所都要倒塌一半。
現在這混蛋竟然還當著她的麵,挖她的牆角。
羅娟悲憤的質問道:“李興,去年你爸做手術,家裡窮的揭不開鍋,是誰幫你度過難關的。”
“陳誠,今年你賭博欠了一P股高利貸,是誰冒著婚介所資金斷流的風險幫你還債的?”
“你們兩個人就是這麼恩將仇報對我的嗎?”
羅娟心中委屈,她把每個員工都當做自家人,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換來的是這個結果?
李興譏笑道:“當初是我求你幫忙的,但那隻是過去,人要向錢看嘛。”
陳誠讚同的點頭:“幫過我又怎樣,你既然給給不了我更多,那就彆怪我踩著你上位了。”
王雷譏笑:“你以為自己是個體貼的老闆,但在兄弟們的眼裡,你踏馬算個屁啊。”
“哈哈……”
三人鬨堂大笑起來。
背叛者對曾經的自己人是最凶狠的。
這三人就是如此,彷彿隻要乾掉羅娟的良緣婚介,就能夠洗刷掉自己背叛者的標簽一樣。
其他的員工們看到這三人紅包拿到手軟,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王雷趁熱打鐵:“老同事們,隻要在羅娟這裡乾的不如意,都可以來我們金禧婚介嘛。”
任春榮對王雷更加滿意,知道他現在太缺人了:“王雷說的對,隻要你們過來,每個人的基礎工資提兩成,還有八千八的紅包。”
王雷笑著說道:“大家還等什麼呢,財大氣粗的老闆誰不喜歡,賺的比以前多,還有紅包,你們倒是快點過來啊!”
原本眾人就羨慕的眼紅,聽到這話,大家再也按耐不住了。
“雷哥以後可要多關照小弟。”
“這良緣婚介我早就夠了,一直把自己當聖人,好多送上門的錢都不要。”
“就是,讓她找點婚托,就像是要她命一樣,啊呸,乾婚介賺的不就是這個錢嘛,真是當婊砸還想立牌坊。”
轉眼的時間,絕大部分的員工都來到任春榮的身邊。
羅娟的身邊就隻剩下蕭磊和牙套妹兩個人,基本上成為光桿司令了。
“嘖嘖嘖。”任春榮眼中滿是譏諷:“羅老闆,感謝你為我培養出這麼多優秀的員工哦。”
“哈哈哈……”
王雷這群背叛者們更是開懷大笑,似乎自己嘲笑的越狠,越能夠得到新老闆的賞識。
任春榮大笑道:“咱們走吧,就彆耽誤羅老闆做生意了。”
王雷譏笑道:“羅總,我可給過你機會了,但你冇把握住啊,那我就先走了,祝你生意興隆。”
劉美佳笑著說道:“雷哥彆鬨了,這破婚介所,隻剩下一個又蠢又笨的牙套妹,和一個鄉下土狗,還興隆個屁啊。”
鬨堂大笑中,眾人紛紛向外走。
“喂,任老闆,請等一下。”
這時,蕭磊的聲音傳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蕭磊一步步的走到任春榮的麵前。
任春榮詢問一旁的王雷:“他是誰?”
王雷一臉的嫌棄:“是一條土狗,應該是求您收留的吧。”
任春榮笑了:“原來是小癟三,就你這種廢物也配跟著我?老子養條狗都比你有用!”
哈哈……
王雷等人鬨堂大笑,彷彿笑的越狠,就越是能夠討好新老闆。
蕭磊平淡的說道:“我不是向你討工作的。”
任春榮笑的眼淚都出來的:“那你想要乾什麼?難道是向我討飯的?”
“人狂必有禍,向羅總道歉,我就可以給你一次向我求饒的機會。”蕭磊冷冷的說道。
“噗呲,哈哈……”
聽到這話,任春榮捂著肚子開始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求饒?”任春榮大笑道:“你還是求救吧,一條土狗也配威脅我,趁我心情好,滾吧。”
“任老闆,我看你印堂發黑馬上就有血光之災,一會過馬路的時候,千萬要小心,會有危險的。”
說話中,蕭磊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任春榮的肩膀,並將食指沾染的一點硃砂,抹在任春榮的肩膀上。
任春榮厭惡的避開蕭磊的手掌,輕蔑一笑:“羅老闆,生意上玩不過我,就讓手下人說出這麼低級的詛咒,真讓人看不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小孩子罵架很丟人的。
說完,任春榮大手一揮,離開時大家滿臉都是鄙夷的笑。
“我打賭,良緣婚介所十天之內,一定關門!”
“十天個屁,再過三天,她就要交房租了,這個月冇有人辦會員,也冇撮合幾對拿不到介紹費,她這個月都在賠錢。”
“她還有房貸和銀行判決的欠款呢,她還不起的,成為老賴是一定的,估計都會被逼得出去賣。”
“哈哈,她要是去賣,我一定去捧場。”
一聲聲不堪入目的話語,氣的羅娟臉色蒼白。
當任春榮走在馬路人行道上的時候,他想起了蕭磊的話。
看著馬路兩側空蕩蕩一輛車冇有,任春榮麵相婚介所內,落地窗裡的蕭磊。
“土狗,你不是說我走在馬路上會有血光之災嗎?災呢?災呢?”
任春榮張開雙臂,就這樣囂張的站在馬路最中間。
兩側都冇有車,根本冇有血光之災的機會,他肆意的嘲笑著蕭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