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遊向幾公裡外船身寫著“我命由我”的漁船。
爬上船後直接走向駕駛艙,一個嘴裡叼著雪茄,留著花白的絡腮鬍,左眼有道7厘米豎著的細疤, 跟關公般的身材的寸頭大漢在那駕駛。
“冇留下痕跡吧,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說,這個眼......”
“眼睛是心靈的兩扇窗,指紋是留下善與惡的證據,臉那是他娘吃飯的東西。”陳子墨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至於墨鏡在馬桶水箱裡泡著,人皮麵具在床上,手套在口袋裡每次出去浪一下,回來你都問,關老頭你不煩嗎”
“哈哈哈哈,你個小屁孩,這不記在你的心坎裡去了,不說了怕你心煩,小子坐穩了這速度可是你八輩子趕不上的,全速撤退。”
此時的張德彪手裡拿著人皮麵具滿臉憤怒的問暗流:“他孃的,你們這都能被弄到在門外,他有冇有碰過什麼東西。”
“他帶,帶,帶了手,手套。”
張德彪把手中的人皮麵具丟向他的頭,然後上去就是一腳“他孃的話利索點,讓碼頭的弟兄等漁船靠近再去檢查有無可疑人員,還有問他們煙花是怎麼回事,對了我的王大經理去哪了,把他抓過來。”
暗流摔在地上委屈道: “三哥,王經理中毒了,冇救了。”
“中毒了?”
“對,他大腿被捅傷,小腿內側劃傷,但小腿內側的傷口發黑,還有我們脫他衣物,發現他的內褲有乾枯的血跡”
張德彪眉毛擰在一起,緊緊著閉眼,抿著上嘴唇右耳湊過去,摸著自己的光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內褲有血”
暗流站起身滿臉嚴肅“是三哥,有血,還是乾的”
張德彪上去又是一腳“艸你呀的,跟你這廝說話咋那麼氣得,都看什麼看還不快回自己位置上,還嫌意外不夠多是吧。”
看著地上的人皮麵具,“難搞,冇看到外貌,也冇留下指紋,王經理又中毒,要不打電話叫二哥去碼頭看看。”
“喲,臭小子你看還有人來迎接我們,天花板中間有個暗層”關文雲放慢速度奸笑道“咱們可要和他們好好嘮嘮嗑”
“哦,你那嘴快收收,都咧到耳邊了”陳子墨把角落的板凳放在中間。
手在天花板摸索,當看到有個地方被弄出褶皺,輕輕撕開一半,看見一個平麵的圓形開關“喲,高科技”
陳子墨按下開關,“臥槽”迎麵來了個半平方的天花板,
“噗哈哈哈,等的就是這個”關文雲看著摔倒在地的陳子墨,邊捂著肚子邊放好板凳,站上去拿了兩個人皮麵具,然後把一切恢複好,等覺得萬無一失再下來
“老頭你這賤樣,到底在這船藏了多少東西。”陳子墨盤腿坐在地上“你是不是還偷藏很多賤招冇教我”
“彆嗶嗶,戴好後去把這有鞋印的板凳丟了”關文雲把人皮麵具丟到陳子墨身上“記得把眼神跟氣質變一變”
“知道,知道”戴好麵具陳子墨拿起板凳去船後,不放心又擦了擦再扔到海麵。
看著漂浮起來的板凳,又看向遊輪方向(o´Д`o)ノ“再見了,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