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突然有人走向了我,我有點看不清等他走近才知道是那晚在廣場上演奏的池倩跟程子晉。
程子晉向我問道:“兄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買醉?”
“心情不好。”
“這世道就是這樣子,人性不可測有好有壞,想明白了就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我不可置信的說道:“你這話挺深奧的 不像是一個歌手說得出來的。”
程子晉跟我碰了個杯大口的喝了一口啤酒道:“想明白就好我也過來人,以前被深深的愛情刺痛過。”
“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事遭受打擊但生活還得往前走,上去唱兩首我給你當副手把心中的委屈發泄出來。”
“嗯”
我選了一首Beyond的粵語歌《灰色軌跡》,發泄心中的不滿,他則在我旁邊充當吉他手。
酒一再沉溺,何時麻醉我抑鬱,過去了的一切會平息。衝不破牆壁,前路冇法看得清,再有哪些掙紮與被迫。Wo不想你彆去,心一再回憶,誰能為我去掩飾。
到哪裡都跟你要認識,洗不去痕跡,何妨麵對要可惜,各有各的方向與目的。Wo不想你彆去,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後悔與唏噓。你眼裡卻此刻充滿淚,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空虛。
Wo不想你彆去。
我嘶吼地著帶著各種煩心事讓他們通通隨著這首結束而消失,我大口喘著氣淚水在眼裡打轉但硬生生的被我憋了回去。因為從小父母告訴我男生在外不能輕易掉眼淚,要勇敢堅定的麵對遭遇的苦難。
台下響起了激烈的掌聲跟喝彩,他彈吉他的手法挺好的琴聲如同一種語言傳遞出感情。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喝酒,像是誌同道合有著共同話題邊聊邊喝著啤酒,他的搭檔就上去台上演唱。
我談笑自若向程子晉提問道:“我看你跟你的搭檔不是一般的關係更像是情侶。”
他抬手喝了口啤酒沉著說道:“對,我們亦是搭檔也是情侶。”
“就是苦了她,陪我到處流浪。”
我疑惑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當時我是在上海一家公司的職員,我經常到酒吧裡駐唱補貼家用,我們是在酒吧相識就在一起了。”
“她父親在上海是位政府人員,母親是大學教授。而我父親隻是位公務員,母親是位家庭主婦。”
他雙眼微合地黯然說道“單憑這點門當不戶對就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兩情相悅我便帶著她私奔到了廣州。”
我看著他為愛情可以放下一切帶她私奔到天涯海角,而我心裡的那份愛情早已丟失的無影無蹤,我渴望著愛情自己能擁有一份堅定不移的愛情。
這晚我們都喝斷片了,她演奏完下來看見我們都趴在桌子上口上一頓抱怨著但還是從我身上搜到手機打給唐柔來接我,她則帶著程子晉回到了他們的住所。
唐柔到酒吧裡又是一頓指責道:“叫你少泡酒吧不聽勸,總是讓我給你收拾殘局。”
我意識半醒半醉著但走路搖搖晃晃的,她小心翼翼的把我帶回了她的公寓,給我遞來了一杯醒酒茶讓我喝下,又倒了一杯水囑咐我渴了就喝點水。
……
次日醒來頭有點痛走出房間看見唐柔在廚房裡準備著早餐,我陽奉陰違走向她在背後幫她捶捶背地說道:“不好意思,昨晚又給你添麻煩了折騰到那麼晚才睡下。”
唐柔撇了我一眼說道:“說這話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你要是為我好就少去泡酒吧好好生活!”又補充道:“趕快去洗漱然後過來吃早餐。”
“好”
因為她要上班,我洗漱完走出來她已經在餐桌上喝著粥了,看見我出來招示我過來吃早餐然後說道:“工作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問了今天就有結果,你這幾天養好狀態準備麵試。”
“今天把頭髮跟鬍子打理打理,都多長了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不起來。
“嗯”
她去上班後,我去衛生間照了照鏡子,確實有點長,我獨自一個在她家把衛生打掃了一下便出門去理髮店。
整個人打扮完倒是挺神精氣爽的,無憂無慮的走在街上不知道何去何從。轉眼間又走到了廣場上,聽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聲享受著陽光下的溫柔不像是冬天的該有的氣象。
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我向她走去問道:“你好,我能坐這嗎?”
“嗯”
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衫,淨的有些紮眼,反襯出她豪無表情的臉上的一絲紅暈。五官精緻,小巧的鼻子,玲瓏的嘴巴,眼睛雖然不大,但是眼神往往透露出冷峻的氣息 。
我疑惑的向她問道:“我們以前認識嗎?”
她不理我,怕以為我是不懷好意搭訕她,我趕緊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昏迷失憶了看你背影有點熟悉。”
她依舊冷漠的回道:“認識,我是高中同學,我叫牧蔓。”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留下了我一個人在河邊的台階上坐著。我此時腦袋裡有點想起點什麼但又模糊,隻想到了我們在大學裡一起玩耍的時光,又感覺心裡落空空的。
我抽出一支菸苦思著為什麼心落空空的,像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中午,我找了個地方吃飯就回到了我租的老房子裡翻看著以前留下的東西看有冇有蛛絲馬跡讓我解開心中的疑惑。
卻翻到了一個相框,是背叛我的女朋友艾易的照片。此時我心中一頓翻江倒海的怒氣不無可撒,想立馬跑去質問她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良心不會痛嗎?
但理智還是戰勝了我,我抽出一支菸大口大口的吸著,看著打火機發出燎燎星源的火花像是倒映著我的人生堅強不熄。
因為生氣並不能解決問題隻能讓自己更加難堪卻抵擋不了我追求真相的求欲心,等氣消的差不多這天下午我還是去找了艾易,約她在一家名叫零點咖啡廳。
她還是跟之前一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質問著她道:“你這麼做也是跟簡宏逸那混蛋一樣為了金錢跟地位?”
她不露聲色回道:“對,在這個社會上冇地位冇金錢什麼也不是。”
我臉色怔了怔咬牙切齒答覆:“果然都是一路人人模狗樣。”
我頭了不回得轉身向咖啡廳外走去,他們一定會遭報應的,此刻我心裡很想讓他們從高處狠狠的向地麵跌落,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能者居上。他們兩個人肯定不幸福要是幸福的話早就結婚生子了,倆人肯定會被其中一人跟踢出局去,人性的背後真如白晝浮雲奇形怪狀參之不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