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助紂為虐 第8章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一出房間就看到德拉科他們坐在火堆前麵的長沙發，似乎激烈地討論著什麼。

克拉布和高爾他們圍坐在德拉科身邊他站在火堆前麵，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眼睛發著亮光和壁爐前的火光倒影交錯著顯得他有些詭異，手上不停地比劃著，一會雙手前握至胸前身子向後傾倒，一會雙手高舉頭頂。

看到他的動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又在講他的魁地奇，現在他的手臂做出一個展開的動作估計是講到他成功躲避飛機的事蹟。

不對，我仔細觀察到西奧多他笑得苦澀冇有一如往常的淡然。

難道是德拉科不是單純的講述而是打算邀請西奧多參加魁地奇？

西奧多並不喜歡魁地奇是眾所周知的，但高爾和克拉布為什麼也是一臉難過的表情？

最先發現我站在那裡的是西奧多，他一副被拯救的表情，笑容帶著幾分輕鬆，他說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裡貼出了一張啟事，說是星期四就要開始上飛行課，還是跟格蘭芬多的學生一起上。

斯萊特林的學生隻有魔藥課是和格蘭芬多一起去上課，著名的哈利波特先生在課堂上的“出色表現”直到現在還是斯萊特林的談資。當然這少不了德拉科的宣傳。

德拉科他們總是很遺憾無法看到更多關於波特的出醜的瞬間。

尤其是能在飛行課上狠狠挫敗哈利波特，那將會成為斯萊特林一年級新生中的傳奇人物。

德拉科每天都在抱怨一年級新生冇有資格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飛行課他可是期待好久，讓哈利波特再次出醜他誌在必得。

可是我一點都不在乎飛行課，我也不關心救世主。

我已經受夠德拉科不停地談論魁地奇，除了魁地奇的話題外，從開學到現在他都冇有和我說過幾句話。

我們冇有在一起寫作業，冇有一起坐在一起上課，就連嘲諷哈利波特的事情德拉科也很喜歡和新認識的佈雷森談論。

我心中浮出疑問，我和德拉科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起開學前的最後一次聚會，那是在馬爾福莊園的花園舉辦，參加的的都是從小相識的貴族子女

那個時候我正看著聚在中心的德拉科傻笑，奧德麗突然冒出一句話。

她說：“潘西，你這樣子真可憐。”

“奧莉！你在傷害我”我把眼睛瞪得很大，眼光中充滿著憤怒和委屈。

“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和德拉科去霍格沃茲而丟棄我們？

我的心情突然軟了，原來是奧德麗還是無法接受我要和她們分開的事實，我帶著愛意的目光想要安慰她，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想要掏出魔杖和她決鬥。

“對於德拉科而言，你和高爾、克拉布有什麼區彆？”奧德麗又補充一句“你確定你去霍格沃茲就可以改變你和他的關係嗎？”

是啊，我在了霍格沃茲學校能和德拉科交談的時間比以前少的很多，我依舊隻是德拉科一個普通朋友，一個當他遇到新鮮事物立刻拋到腦後的朋友。

那時候我還極力否認，信誓旦旦地說我會和德拉科成為霍格沃茲學校最受關注的情侶。

可現在呢？我站在這裡這麼久，德拉科還是沉浸在魁地奇和他的新朋友中，難道我要丟掉一個淑女的矜持去直接問他

“嘿，德拉科，你是怎麼看我們的關係？我是你重要的人嗎？我是你的女朋友嗎？”，萬一他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又該如何繼續和他相處下去。

我腦子比昨天晚上更亂，有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出來，我選擇去霍格沃茲學校是錯誤的，奧德麗是正確的。

德拉科注意到我，打著招呼讓我和他一起去禮堂吃早餐。

突然間我不想再我看見他的臉，不想再理會他，我想證明奧德麗是錯的，德拉科會向我證明我們的關係很重要，比高爾和克拉布，比西奧多還要重要。

隻不過我需要給他一點信號，就像母親每次需要父親認錯，她都會釋放信號給父親一個緩衝的時間，讓父親明白並且審視彼此的關係。

我忽視了德拉科錯愕的表情和欲言又止，我昂著頭，目視前方，忍住想要交流的衝動，快步走出休息室。

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敢發誓德拉科從來冇有遇到我對他這樣的漠視。

一直到飛行課，我和莫西，達芙妮離德拉科一行人離得很遠。

達芙妮因為我答應叫她新的編髮咒語開心地繞在我身邊嘰嘰喳喳，毫不在意她身邊的掃帚。

莫西忍住想要問我和德拉科發生什麼，把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掃帚，可惜掃帚就像霍格沃茲學校的石墩一樣冇有絲毫動靜。

德拉科冇有注意到我的情緒，他竟然跟西奧多說我是因為要上飛行課纔不開心的。他格外興奮，即便被霍琦女士多次糾正手的握法還是始終不放下掃帚。

但當他看到哈利波特比他更快掌握掃帚，他沉著臉，眼睛死死瞪著被表揚的哈利波特。

緊接著他露出我熟悉的笑容，他拉著高爾和克拉布低著頭悄悄說著什麼，似乎在計劃什麼。

我絲毫不關係他的計劃。我現在非常生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冇有發現我的異常？是他冇有接收到我的信號嗎？還是他覺得我本來就冇有任何的情緒？

我的自尊心十分受挫，心中的煩躁鬱悶再也壓抑不住，我用腳狠狠踢了身邊的掃帚。

結果踢到佈雷森·紮比尼的掃帚。

佈雷森·紮比尼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慢慢悠悠的開口：“帕金森小姐，可憐的掃帚是無法迴應你的怒氣的。”

我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所以你現在要充當正義的使者嗎？”我尖酸刻薄地發問。

“我的榮幸。”佈雷森·紮比尼竟然隻回答一句就停止了，然後很自然的轉過頭和西奧多討論彆的事情。

爭吵就這樣子戛然而止，我更生氣了，我肚子還要好多反擊的話冇有說出口。結果佈雷森·紮比尼隻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終止了這場爭論。

德拉科的不迴應和佈雷森·紮比尼的嘲諷累積的怒火讓我隻能氣呼呼地大聲喊著掃帚起來。

不過看到隆巴頓被掃帚甩飛出去，我的心情好一點了。

甚至有點遺憾快樂結束地那麼快。

在霍琦女士帶著受傷的隆巴頓離開後，德拉科突然放聲大笑，嘲諷著納威·隆巴頓。

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也不會放棄嘲諷格蘭芬多的學生的機會，緊跟著德拉科的話。

我明白德拉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我打定主意不加入這場混戰。

但聽到帕瓦蒂佩爾對德拉科大喊閉嘴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我忘記我要不插手德拉科的任何事情，我忘記還生著德拉科氣。

我立刻反擊並且成功使得帕蒂爾無法反駁，達芙妮一臉崇拜地望向我，莫西則擔憂地東張西望。

德拉科冇有對我幫助表示感激。

我就像個忠誠的騎士卻冇有得到應有的嘉獎。

德拉科冇有任何的反應足以證明我隻是一個可以替代的朋友。

我已經得到我的信號了，我所有的怒火一下子平息了，我無力地承認奧德麗是對的。

我抱著手臂靜靜觀看隻屬於德拉科的惡作劇，內心的複雜的情緒讓當時還年幼的我無法消化。

德拉科將所有的注意都投向他早上想要得到的記憶球，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因為德拉科騎著掃帚飛上天空而歡呼雀躍，他懸浮在與一顆橡樹平行的高度，向哈利波特挑釁。

哈利波特很快就中招了，他騎上飛天掃帚卻能飛到和德拉科同樣的高度，此時對德拉科的尖叫歡呼聲立刻被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壓倒，

天空不再隻屬於德拉科一人的，哈利波特好像天生知道如何飛行，他的掃帚像標槍一樣朝德拉科射去然後又猛地地調轉，他加速俯衝接住玻璃球然後平穩落地，他表現地比德拉科每次講述魁地奇還要精彩。

德拉科也發現這一點，特彆是斯萊特林的其他學生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皺著眉頭眼神充滿了憤怒。

但麥格教授突然出現，然後用憤怒的腔調，旋風般帶走哈利波特，立刻扭轉了德拉科不利的局勢。

高爾打賭哈利波特會被退學，克拉布隨聲附和。

德拉科露出得意的笑容。斯萊特林學生的幸災樂禍和格蘭芬多的擔憂一直到晚上禮堂吃飯還在持續。

德拉科的心情很好，他湊到我旁邊，用手臂撐著頭，他裝作漫不經心地說：“我午夜要和哈利波特決鬥。”

我專注地吃著盤中的餡餅，彷彿麵前藍莓餡料更吸引我的注意，我細聲細語地回答：“你確定哈利波特真的會退學嗎？”

“我聽爸爸說過，麥格教授曾經帶走一個人然後開除了他，今天所有人都看到哈利波特被麥格教授帶走”，高爾手上拿著雞腿湊過來，一邊咀嚼著一邊大聲說著。

似乎為了增強他的說服力，他環視一圈跳過了正在低頭喝湯的西奧多，審視了和他一樣啃著雞腿的克拉布，最後落在了佈雷森身上，渴望的目光中尋求著認同，似乎在等他說一聲“是的，我很認同高爾所說的”。

紮比尼眯起了狹長的眼睛，勾起嘴說出了符合高爾的期待的話，但隨後的一句話讓高爾啞口無言

“但他的表情反而像受到了嘉獎，高爾。”他雖然對高爾說話，他的眼睛卻直直看向了德拉科。

“哈利波特並冇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愚蠢，看看他在飛行課上的表現，彆忘記了他在出生的時候就擊敗了最厲害的巫師。”西奧多嚴肅地說。

似乎是回想起自己在飛行課的窘迫，德拉科的微笑維持不住，眼睛充滿了惶恐，又不想讓人看出來於是故作鎮定地說“他隻是走運而已，我的掃帚太破了以至於我無法飛地更高。”

“我的掃帚也很破。”克拉布停下吃東西的空隙補充到。

“潘西，你怎麼突然那麼喜歡吃藍莓餡餅。”德拉科冇有圍繞著飛行課繼續討論下去，他迫切地想要轉移話題，隻要不談論跟哈利波特有關的任何話題就好。

餡餅太乾了，藍莓醬有些不新鮮了，但我還是皺著眉頭把最後一口吃完，冇有對他的話發表任何評價。“比起我的餡餅，或許你應該更關注午夜的決鬥。”

等我離開禮堂的時候，我似乎瞥見德拉科詫異的表情，但我的心情卻莫名變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