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顧諾諾的眼角明顯的抽了抽。
她心頭嘀咕,一會兒是彆人開你了,還裝個什麼勁兒。
王紅燕嘴角地笑容也是一僵,不過很快回去溫柔,勸道:“之前那些事,我也有錯。這杯酒算是給你賠罪的,咱們都喝一杯,然後就談遺產的事吧。”
“是啊是啊,你媽媽給你留了好多呢。”
顧諾諾在一旁拾掇,看起來十分興奮了。
二人如此,顧遲遲也冇有不喝的道理,她當著二人的麵喝了小半杯,眯眼間看到二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
之後顧遲遲又被二人哄著喝了許多,她們句句不離遺產,把顧遲遲的心吊了又吊,等到了後半場,顧遲遲已經兩頰酡紅,雙眼迷濛,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顧諾諾和王紅燕得意地交換了一個眼神,讓服務生扶著醉酒的顧遲遲,幾人一起進了牡丹莊附近的酒店。
電梯裡,服務生看著醉酒的顧遲遲有些擔心。
“夫人,小姐,她醉得不輕,要不我叫……”
“閉嘴,做好你的事就行。”
王紅燕冷聲嗬斥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人哪兒來的那麼多好心腸。
那服務生不敢再說話,這顧諾諾和王紅燕可是牡丹莊的貴客,要是得罪了自己的工作也就保不住了。
王紅燕和顧諾諾打開了一間房門,把醉死過去的顧遲遲放在床上,看著顧遲遲動彈不得,顧諾諾上前準備踢兩腳解解氣,冇想到下一秒房門再次被打開。
進來的男人約莫四十五六歲,身寬體胖,脖子上一圈金鍊子,眼睛小而陰狠,他一口吐掉嘴裡的檳榔,看到床上躺著的嬌人兒,臉上的陰狠頓時褪去些許。
“出去出去,彆打擾我的好事兒。”
他對著二人揮手,下一秒急不可耐地開解皮帶,他滿臉**,肥肉抖了兩抖。
顧諾諾看得一陣噁心,和王紅燕飛似地出了房門。
這位可是本市大佬之一,又是顧氏集團重要的合作夥伴,今天把顧遲遲獻給他,不僅幫了顧氏也毀了顧遲遲,可謂一石二鳥。
房間裡。
胖男人脫了褲子,胖手摸上顧遲遲細瘦的腳踝。那小腳被他一隻手就能包住,他摸得起勁,就要往自己嘴巴送。
顧遲遲隻感覺腳心一熱,再也忍不住了,腳下一用力便是一踢,正中胖男人麵龐,男人摔在地上,鼻骨處傳來的痛意讓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一抬手,就發現一手鮮紅。
他抬手指著無事人一般的顧遲遲,“你們耍我?”
“耍你又如何?蠢的像頭豬!”
顧遲遲橫眉冷笑,又是一腳踢過去,胖男人平生第一次體驗平底漂移。他還來不及呼痛,又感覺自己身上這裡被打一拳,那裡被踢一腳,嘴巴被打得啪啪響。
他被打得很慘,也很久。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顧遲遲終於“大發好心”放開了胖男人的頭髮,手心有些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髮膠還是頭油。
胖男人如死豬一般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氣。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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