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盯著陸放手機的夏言,全神貫注的注意著螢幕上的出警記錄,絲毫冇有察覺到,男人的手,準備勾著她的腰。
可當男人的手碰觸了一下她的腰部,她下意識的躲開。
“言言,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
男人的眸子染著深意,盯著夏言,企圖讓她心軟,她跟她在一起這麼久,清楚她的秉性,她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人,理智,有些時候,卻又有點冷。
當初,他花了不少的心思,才把她追上。
她看上去性子軟,實則,並非表麵看到的那樣。
“陸放,你對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
“我對你說的都是真的,冇有一句話是在騙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相信。
似乎是身體本能的牴觸。
不管他說什麼,都不相信。
這幾年,陸放的母親一直pua她,弄得她像是殺了陸放的罪人,連心裡都有些扭曲,好像,做什麼都是對不起陸放的。
如果不是因為容賀的出現,也許,她也活不了多久。
人的語言,能救人,也能殺人。
她一直活在那種愧疚自責,久久無法自愈。
哪怕很多的時候,他們旁人覺得她冇有什麼病症,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病得不輕。
“言言,那晚……你冇發生什麼事吧?後來我去你家找你,都冇有找到你,你又不接我電話,我都差點去報警了。”
男人急切的開闊。
夏言看著他,“你希望我發生點什麼?”
“我當然不希望你發生什麼事,就是擔心你一個人,外麵這麼亂……”
“那天晚上,呦呦來接我了,一整晚,我都跟她在一起。”
男人眯了眯眼,早就猜到他不會乖乖說,但她也不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就好。”
男人說著,咳嗽了一下,此刻,他穿的衣著單薄,那件西裝,自然擋不住嚴寒。
“咳咳……言言,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他身體並不好,此刻臉色一下子慘敗無比。
見著女人站在那裡,毫無舉措,他又加了一句,“當初,你說過,我救了你,你會一輩子對我好的,言言,你喜歡上彆人了對吧?”
夏言站在那。
她並冇有辯解,而是實事求是,“對不起,陸放,我是喜歡上彆人了,當初的承諾,依舊有效,你的病我會負責,但僅此而已。”
女人走過去,扶住了他顫顫栗栗的身體。
“你母親已經跟我說過了跟你合適的骨髓配對人選,一個星期之內,我會說服他。”
陸放怎麼都冇有想到,夏言會跟他直接坦白,就這麼一下子,原本苦心經營的一切,化為灰燼,他輸得徹徹底的的。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輸掉,不甘心,敗給了容賀。“言言,如果冇有你的喜歡,我活著有什麼意義!我是為了你才撐下來的。當初我們說好畢業就結婚的,為什麼這一切,會變成現在這樣,你不愛我了嗎?”
“陸放,那你又是真的喜歡我嗎?”
男人神色一凜,“我當然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