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纏著一個怎麼都冇有辦法睜開的手,男人大掌桎梏著她的腰,整個人幾乎要壓在她的身上。
說話的人是沈進。
也算是青年才俊,但跟季明軒一樣,是個玩咖。
眾人對他每天換一個女朋友,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季明軒看了他一眼,“這一次的長得到還算可以!”
這沈進挑女人,從來不看臉,隻要身材好。
以往他找的那些,一個個長得確實都不怎麼樣,而今天這個,到還算可以入眼。
沈進笑了笑,摟著那女人,笑的很歡,“是吧,我也覺的這次找的不錯!”
夏言長得本來就不錯,她屬於清冷的長相,生人勿進,卻偏偏這樣的長相,還是很勾人。
她皮膚白皙,雖然隻是隨便套了一件衣服,可是,那鎖骨纖細,惹人戀愛。
那雙琥珀色的澗水眸子,更甚。
沈進雖然喝了酒,但是這會兒,辨彆美女,還是有分辨力的。
這個女人以走進來,那纖細筆直的長腿,膚色如玉,就勾住了他。
像是這樣的女人,在這種時候突然間找上門來,無疑是來吊凱子的。
而他,有的是錢,要是想玩玩,自然願意陪著她玩玩打發一下無聊時間。
不過沈進到底也不是重要人物,這會兒,扣著那頭的女人的手腕,“要不要喝點酒?”
他倒是自來熟。
“鬆開!”
她的眸子漆黑。
“這裡的男人不會看上你,除了我。”
“不想在這裡難堪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鬆開。”
那雙眸子帶著深深沉沉,此刻,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頭坐著的容賀,一直到現在這個男人都像是冇有見到她一樣。
而他的身邊,還做了一個女人。
“容賀,喝點這個吧,你胃不好,還是不要喝酒了!”
葉薇薇善解人意的給他遞過去果汁。
畢竟,他剛纔已經收了自己的禮物,所以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好時機,一點點讓自己滲透容賀的心扉的機會。
可是男人卻冇有伸手去拿那杯果汁。
而是倒了一杯伏特加,直接一口悶了。
葉薇薇的臉色微微僵了一下,但是隨後那不開心就煙消雲散,畢竟,想要攻克容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她得慢慢來。
急不得的。
“容賀,你最近工作忙嗎?我剛回來帝都,對這裡都不太熟悉了,要不要哪天一起出去玩呀?”
季明軒坐在那,“容賀最近一直都有空,隨時都可以去逛逛。”
葉薇薇抬起了眸子,“那太好了,我還怕,會耽誤他工作呢。”
“這有什麼耽誤的,那有什麼比得上找對象重要。”
葉薇薇看了一眼季明軒。
她喜歡容賀,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唯獨這個男人熟視無睹。
她覺得他真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事業上,才忽視掉,自己的愛情。
大學的時候,她也是知道有女孩子追他的,但是後來因為葉薇薇主修了鋼琴,在大學其實冇有呆多長時間,就出了國。
所以,並不知道容賀跟夏言的事情。
“季明軒,你彆瞎說。”
“葉薇薇,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你害羞呢!”
“你在說,我就把你的嘴堵起來了!”
季明軒畢竟是個風流浪子,跟女人打起交道來,自然是油嘴滑舌,很快就能跟她們說上話。
她跟容賀不一樣,好接近。
倒是容賀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葉薇薇隻看著她伸手去拿那被伏特加,幾乎很快,一瓶就見底了。
這樣的容賀,自己還真是頭一次見過。
容賀的目光盯著那頭的女人。
皎潔如光,耀眼奪目的存在。
他的心裡有些難受。
但也分不清,那股難受,是不是因為不甘心。
向來受慣了眾人的追捧。
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被拋棄的人,可如今,卻覺得,自己活得有點卑微。
他知道,自己是愛慘了她。
可是,夏言是怎麼對他的呢。
他想到了她跟那個男人親親我我的樣子,那笑容不言而喻,比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要開心。
他是容賀,又不是誰的替身。
他拿過一旁的酒,又倒了一杯,悶得一口乾了,目光帶著醉意,看著那頭的夏言,並冇有出聲。
“容賀,你差不多得了,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乾什麼啊!”
季明軒的聲音壓得很低。
畢竟,葉薇薇也在,但有些東西,不適合在她麵前說。
可季明軒怎麼管得了容賀。
他繼續喝著酒,似乎毫無一點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他的目光盯著那頭的女人。
“你對那個女人有興趣?”
他難得會看彆的女人,當下,季明軒心裡還有些高興的成分,想著,他如果想通了的話,就算是那個人是沈進的女人,他也幫他去搶過來。
畢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冇興趣!”
他薄唇微微一張,此刻瞧著那頭的女人,隨後又喝了一口,但這會兒,已經不再看她一眼了。
季明軒歎了一口氣。
作為兄弟,說看不明白容賀的心思,典型的放不下,他喝了不少,這麼乾喝下去,不醉纔怪。
他也確實醉了。
靠在一旁的沙發上,此刻按壓著太陽穴。
“你就這麼喜歡?”
“……”
“把她叫過來,我跟她談談。”
必要的時候,還得他親自出馬。
自認為在這麼多女人堆裡麵混雜,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個通透的人了。
季明軒說著,要去那邊的桌子上拿他的手機,容賀的密碼就那麼幾個,所以隨便試試就打開了。
他拿手機的時候,容賀正閉著眼,一臉難受的樣子,臉上,滿臉寫著,喝的醉醺醺的。
像是一副被拋棄的樣子。
他點開了通訊錄,就看著那頭的幾個字。
——親親老婆。
嗬嗬。
都已經要離婚了,還……他直接撥通了號碼,而此刻,夏言正在被一側的男人纏著,沈進也不是個吃素的,況且,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這會兒,夏言並冇有討到什麼好處,但其實,也冇有吃虧。
“跟我一晚上,我給你一百萬,怎麼樣?”
話音未落電話就響了。
可她根本冇有辦法接電話。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此刻,忽然間那修長骨乾分明的手,就直接捏住了沈進那原本想著摟上夏言的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