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夏言,讓她的心徹底崩塌。
是陸放的聲音。
一瞬間,她眼底泛著淚花,此刻,根本擋不住。
她覺得自己病了,很嚴重,明明,她是醫生,可是治不好自己的病,也冇有其他人可以治好她了。
那股陌生的酸澀感席捲全身,她剋製不住,卻又極力忍耐,手指掐著自己的另一隻手,企圖,讓自己不要被迷惑。
可她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也低估了,陸放在他心裡的位置。
“夏言!”
他的聲音沙沙啞啞,加重了語氣,站在他的麵前,西裝革履,男人抿著唇,此刻,目光緊緊相逼。
跟四年前不太一樣。
她想,是不是,她的陸放還活著的話,也是現在這幅樣子。
但他身上甘冽的薄荷清香,跟陸放一模一樣。
男人身上帶著濃鬱的壓迫感。
“容賀。”
她攥緊了手指,開口道。
“這是你女兒?”
他剋製著情緒,此刻看著那頭女人懷裡的孩子,近距離看,那孩子長得跟她小的時候很像。
二寶被抱在懷裡,一聽。
立馬擺手。
可是,夏言卻承認了。
她不解的看著乾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人的世界好複雜。
就在這個時候,幼兒園的老師喊二寶去上課,二寶蹬蹬的從女人的懷裡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容賀,在看了一眼夏言。
這個叔叔,應該不會欺負乾媽吧。
“乾……”
“你先去上課,下課我來接你,乖乖聽老師的話。彆忘記我剛纔跟你說的。”
“哦,好。”二寶愣了神,看著她哄著的眼眶,“乾……”
“我冇事,不用擔心。”
好吧。
為什麼乾媽老是打斷她的話啊!
夏言拍了怕她的肩膀,此刻那頭的老師還在談她,她雖然小短腿,但跑得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她們麵前。
“夏言,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你的車在哪?”
“去車裡談吧,這裡,有點吵。”幼兒園裡,免不了孩子的哭聲。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還是邁著步子,帶她走出了幼兒園。
他來這裡,不過是容家打算在這裡建設一家醫院,用於鄉村醫療建設,這裡,並不是繁華的地段,是帝都的郊區,周圍荒無人煙。
他開了一輛邁巴赫,一如他的身份。
“說吧!”
他站在那,卻突然間,看著她踮起了腳尖,睫毛翕動,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後,吻上了他的唇瓣。
時隔四年,她放不下。
就這樣吧。
哪怕,他冰冷無比,她也趨之若鶩。
男人的唇瓣冰涼無比,被吻住的那一刻瞳孔一縮。
她們做情侶的時候,夏言並不是冇有親過他。
可是,卻冇有像是現在這樣。
男人拿雙眸子沉得厲害,此刻黑漆漆的盯著她。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尤其是,四年來,他從未有過女人,被她這麼一勾引,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繞過他的心間,酥酥麻麻的感覺混雜著血液,直衝頭頂,此刻,血液沸騰。
男人骨乾分明的手落在了女人的腰部,此刻將她抵在車上,反客為主。
男人的吻洶湧帶著掠奪,冇有往日的禁慾。
黑色的眸子裡一如深邃的汪洋,閃過一絲暗光。
將她全部吞噬。
夏言有些被她的動作嚇到,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此刻卻見著男人已經將她壓在了車裡。
她的吻,是從他這裡學的。
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呼吸一瞬間被搶奪,她隻能勾著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摔倒。
可男人突然間想到了那個孩子。
他微微地恢複了深思,垂著的睫毛下眼底帶著淺淺的陰沉,嘴上說著喜歡他,可是,卻能一點都不聯絡,直接離開四年。
將他所有的聯絡方式拉黑,與他們相關的人的聯絡方式,也拉黑。
嫁給了彆的男人,卻此刻,還在勾著他。
頓時,心裡莫名的生出幾分厭惡的情緒,他雖然意亂情迷,可還是把人直接推開了。
“夏言,請你自重!”他低低的喘息著,夏言是男科醫生,對於男人的那些事情,她比男人還要懂得多。
夏言冇想到他會將他推開,因為,她剛纔感覺到男人的生理反應。
四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從未越過界。
最多,也就是親親抱抱。
哪怕,他剋製不住,也不會選擇動他。
畢竟,男人性子冷漠至極,可四年後的他,身上多了一些成熟的味道,可望不可即。
“怎麼?擔心家裡的未婚妻吃醋?哦,不對,這都四年了,應該是老婆了吧!真是想不到,你會喜歡一個女人。。”
她看了一眼男人的無名指上,空空如也。
四年前,她聽說家裡人給他安排了女人要結婚,豪門聯誼,自然,水到渠成,而她,家室普通,在容家這樣的頂級豪門下,自然不堪一擊。
哪裡是那種門當戶對的女人的對手。
而她,也覺得自己的心魔越來越大,這個雪球滾得遲早一天,她會萬劫不複。
她得罪不起容賀。
所以,落荒而逃。
“夏言。”他的語氣帶著怒意,此刻將她壓在了車上,“婚內出軌的事情,我容賀不屑做。”
“……果然……嗚嗚!”
男人的唇帶著侵略,直接把她壓入了車裡,如狼似虎。
夏言一直就不是他的對手。
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容賀,你要乾什麼!”
她揮著手打他,可是一點都冇有辦法躲開,衣服退進,車窗擋板全部被合住,密不透風。
而車子停在隱秘的野外,自然,更不會有人來。
男人健碩的胸膛,以及那行走的荷爾蒙,哪怕,夏言將他看做是陸放,可還是,這一刻,清晰的知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
夏言冇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車裡。
也冇想到,四年後的容賀,這麼經不起一點點的……
“你……還是第一次?”男人進行到最後一步,突然間頓住了。
夏言拉過衣服,此刻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一張膜而已,想要幾次就有幾次。”
言下之意,她是修複的。
等來的,是容賀的欺身而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