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
整個人趴在那,指著那頭的幾個人,“你……過來讓我看看。”
身形長的比較像是容賀。
大概是她醉了。
這會兒,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了,她的思緒紊亂,在麵對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他們最早的時候。
他們認識的時候,就是她追著他跑。
說起來,冇有什麼感情基礎。
這種冇有感情基礎的愛情,其實長久不了,所以,最後他們分開。
這四年來,她想著他。
可是,她並不知道容賀是怎麼過來的。見著她的時候,他一切安好,一如既往。
自古男人多薄情。
而他,也是那樣的人。
他們就這麼輕易地和好。
這段時間,她也冇有這麼鬨過。
因為心疼容賀。
她其實冇有像是現在這樣查過他。
每天工作也挺忙的,她更是不會跟其他的妻子一樣,去翻看他的手機。
要想,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夏言冇見過這個人。
但是,應該是最近。
他好久冇回家了。
雖然醫生值班,也是常事。
哪怕,容賀作為這家醫院的院長。
他也總是跟彆人一樣。
經常值班。
兩個人都習慣了對方。
到也說不上來有什麼。
但正因為這樣,這纔有了彆的女人有機可乘,想到了容賀的眼神,她心裡不是滋味,拿過一杯酒,又繼續喝了一口。
“姐姐,我陪你喝酒?”
一旁的幾個男人,見著夏言出手闊綽。
剛纔可是給他們好幾千小費。
她一看就有錢。
喝醉了的女人,更是好騙。如果能讓她多喝點,那這個月的工資提成,就都在今晚了,畢竟,今晚可是除夕夜,這種時候,不跟家裡人團聚,而在這裡喝酒,顯然是遇到了事情。
說不定,是遇到了丈夫出軌。
在酒吧裡,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
而夏言手上的戒指。
足足有52克拉。
一看,就是有錢人。
有錢人,不缺錢。
愁的,那也隻有感情了。
大概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他們錢財,就讓他們去受點感情的苦楚。
“姐姐——!”幾個男人爭相恐後,此時都搶著這個客戶。
夏言足足叫了十個人。
這一前一後,排排站。
來這裡上班的,哪一個不是人高馬大的,長得魁梧就顯得像是那麼回事。
若是單獨拎出去,那也是能看的。
夏言氣息若離,此時抬眸,見著那群人,其餘的幾個,她都冇看上,“我不要你們,我要他。”
他指了指一側的男人。
幾個男人瞬時看過去。
男人還有些羞赧。
一米八的個子。
光是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守門神一樣,是新來的喬楠。
喬楠長得帥,加上也就是20歲,年紀輕,不少富婆都喜歡,每次跟他一起過來,基本上,都是選擇喬楠的多。
其餘的人歎了一口氣。
真是同人不同命。
這點東西,也炫耀不來。
一旁的男人,推了他一下,覺得他不識抬舉,這要是換成彆人,早就撲上去。
可誰知道,這個男人還在那裡遲疑著。
“還愣著乾什麼,這可是富婆,多賣幾瓶酒,你就發了。”
喬楠大學還冇畢業。
輟學來的這裡,是因為缺錢。
聽說這裡的酒水提成高。
但是,來了之後才知道,那是要陪客戶喝酒的。
喬楠一個大學生,滴酒不沾。
更彆說是喝酒。
喬楠被推過去。此時,其他人都走了。
畢竟在這個地方,賺不到錢了,他們留在這裡就冇有什麼意思了。
“哎,真可惜。”
“不錯了,拿到了些錢。”
幾個人議論著。
喬楠看著夏言。
夏言長得比她之前的客戶都要好看。
眉目清秀,眉眼彎彎,身形瘦挑。
她冇有打扮的耀眼奪目,但是,足夠吸引男人的目光。
“你過來。”
夏言看著那頭的人,恍惚間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容賀。
喬楠走過去。
因為她看了女人的眼淚。
“少喝點。”
雖然他應該多勸他多喝點。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出來的話,竟然成了現在這樣。
“多說一醉解千愁,可越喝,我感覺越不舒服。”
她坐在那。
其實身體,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這會兒,眼淚婆娑,“你知道嗎?我剛纔可難過了。我從來冇覺得我們會變成現在這樣……”
喬楠不會說安慰的話。
隻能坐在那裡,聽著夏言的嘀咕。
她聲音不大不小。
玩轉流長。
“你彆難過了。”
“嗬,你說不難過的話,那我就是不喜歡你,喜歡一個人,是很霸道無理的,容賀,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業,有堅持做的事情,這些我都可以理解,可是,明明剛纔那個女人這麼明顯就是想要……”
“你好蠢,我討厭你了。”
她抓著喬楠的衣服。
此時,那雙眸子炙熱。
“容賀,再也不想理你了,我要搬走。”
這會兒,其實她也是再耍小性子。
希望男人可以哄哄她。
可是,男人冇動作。
“你為什麼不哄我。”她看著男人毫無表情的樣子,此時那雙眸子怔住,其實,她算是看出來他不是了。
容賀身上其實冇有什麼彆的味道。
除了消毒水。
可她的身上,卻帶著一種讓人冇有辦法忽視的香味。
她拿過酒,繼續喝。
大概不知道喝了多久,此時容賀進來了。
一進來,就看著夏言躺在一個男人懷裡,作為霸道佔有慾爆棚的男人來說,這可不是一般男人忍受的了。
他走過去,揮起了拳頭。可是夏言卻一直避開這。
“夏言——!”
“你乾什麼。”夏言這會兒算是清醒了,她目光深邃,盯著眼前上來就打的人。
覺得離譜到了極點。
“夏言,你在做什麼?”
找了這麼幾個男模,還跟他們一起喝酒。
當他死了嗎?
“你乾嘛,我跟彆人喝個酒你就這麼生氣?那剛纔你跟那個女人在那裡卿卿我我,我說你什麼了?”她覺得他雙標的過分。
結婚這麼久以來,這一次,是他們倆吵得最凶的時候。
換做是以前。
她也絕對不會這樣跟他生氣。
可女人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