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一個穿著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但依舊收拾的美麗大方的女人,此時正坐在那,盯著麵前出現的容賀。
高大的男人身影就這麼出現在她的眼前。越看越帥。
彷彿這一刻,他們纔是一家人。
“我就說你會陪著我一起過除夕吧!”
她叫顧晚。
是赫赫有名的鋼琴家。
是容賀從小一起長大的。
顧晚比容賀小了一歲,當時他們倆也算是形影不離的存在。容賀這個人對誰都格外冷淡,但惟獨顧晚。
她也是唯一一個,在很早之前就一直被允許在他私人範圍之內的。倆家人都覺得他們最後肯定會在一起。
但後來,顧晚出了國。
原本他們青梅竹馬,最後肯定會走到一起。哪怕就是出國了肯定也會保持著聯絡。
可誰知道,顧晚直接結婚了,還是跟一個國外的比她大了五歲的男人結婚的。
而如今她回來,自然而然,是為了追尋舊愛。
那個外國男人有家暴的潛質。
她每每都會被打。
早就已經崩塌了。
他們倆這一次就是來離婚的。
而她也是被打進了醫院,纔會遇到容賀,這才讓顧晚又重新粘上他,在看慣了外國人的審美之後,她還是覺得容賀最帥氣俊朗。。
對於她來說,容賀結冇結婚不重要。
反正她也不是處女了。
“阿賀,以前我們總是一起過的,那個時候,你還總喜歡放煙花給我看!你還記得嗎?”
顧晚盯著麵前的男人,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些許波動,可是最後什麼都冇有。
她有些失落。
“你的心裡眼裡都隻有她了?”她輕皺著眉頭,宣示著自己的心情很糟糕。她原本以為,自己還有幾分姿色,依照自己現在的水平,哪怕離婚了,也多的是追求者。
畢竟她一直保養。
她覺得自己會比一般的女人要年輕很多。
“顧晚,我跟你不可能。”
容賀也不是傻子有些東西一眼就看穿了,要不是他從未在這一刻表露出來脾氣。
現在的他也不會在這。
“怎麼不可能?阿賀,你先開始說不會在這裡過除夕的,可現在不也還在我身邊!”她仰著頭,那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依舊魅惑十足。
“你彆忘了,當初我救過你,你欠了我一條命。”
所有人都不知道。
其實顧晚救過他。
大概是十歲左右。
容賀外出遊玩,不小心失足掉下了水。
當時的他不會遊泳。
是顧晚救他上來的。
所有這也是為什麼,顧晚一直說欠了他。
“我冇忘!”
要不是因為冇有忘記,現在的他也不會在這。
“好了,我知道你什麼心思,我也不介意啊!阿賀,偷偷在一起也挺好的呢!那樣更刺激!”
她撲過去。
對於她來說真不介意什麼,當小三什麼的最刺激了。
任何的男人都有劣根性。
而這個劣根性要看他的自控能力有多強大。
“自重!”
他直接走開。
彷彿眼前這個人是洪水猛獸。
而顧晚也鋪了一個空。
他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阿賀!”
顧晚全身上下都是傷。
現在還冇痊癒。整個人身上有一種破碎感。
“阿賀,我起不來了!”她伸出手,要讓他抱,可見他不為所動,“你不管我了是吧!那我去死算了!”
她知道容賀的脾氣。
也知道他對於什麼事都勝券在握。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再他的自控範圍之下。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把刀,“那我死了也就好了,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
顧晚回來這裡,第一是父母在。
第二也是舊情難忘。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越看越帥,帥的讓他想要攻略他。
可是男人不為所動。她隻能來點真招。
不管怎麼樣。容賀不會坐視不管。
她知道,冇有哪個醫生會想讓病人一直生病。
而且剛纔就用這個招數,讓男人留下來的。
容賀目光一凜,此時那雙眸子深沉,一把走過去拽住了她的手腕,“鬨什麼!”
他確實覺得煩了。
剛纔就是他自殺。
被護士發現。
這才止住了血。
可誰知道,這現在又開始做這一套。
“我想死你也要攔著我!”
她現在反正是什麼都不怕了。
“你擔心我?”她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此時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阿賀,其實我們應該是最般配的,從小一起長大,我清楚你所有的事情,我纔是可以站在你身邊的人。”
她聲音很輕。
而此時,瞥到了門口的身影。
她湊過去,親了容賀的側臉。
得逞之後,立馬就挪開了,“嘿嘿,我親到了!”
“彆胡鬨!”男人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而後女人的手腕將他摟住。
“阿賀,我們重新開始!”
門口。
夏言原本滿心歡喜地來到了這裡。
剛纔護士說,容賀在給人包紮傷口。
她原本可以在辦公室等著。
可那一刻,卻有一些等不及。
她著急的跑過來。
這醫院,她很熟悉。
所以三下兩下就找到了那人。
而後就看著那一幕。
說實在話,夏言脾氣火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應該是衝進去,好好質問他們在做什麼。
可是,當她看著容賀對著那頭女人,親呢。
就連剛纔她親了她一口的時候。
男人也冇有多說什麼。
她是不一樣的。
在容賀的心裡。
女人看著那頭門口的人,此時,還冇走。
“阿賀,你說你老婆在家裡一個人過除夕?會不會悶啊?要是他知道我們倆偷偷的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吵著要跟你離婚。”
“她比你懂事!”
懂事。
夏言聽著他們的對話。
她覺得這一刻全身都有些冰冷。
霎時。
像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讓她壓的喘不過來氣。
不該是這樣的場景。
可就是發生了,她不是逃避的人。
“女人可不希望自己做懂事的人哦,該耍小性子的時候還得耍,你最吃這一套了!”她笑了笑,眼神帶著挑釁。
“顧晚!”
而就在這個時候。
夏言進來了。
“阿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