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梳木突然大叫。
大寶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也一起喊了起來,兩個人都是心靈相通的人,根本不需要對方說什麼。
這裡雖然是廢棄的學校,但學校附近,都是有很多基礎設施的。
那人絕對會忌憚。
如果說有同夥的話,那肯定會來一個人將他們倆製服,而不會由著他們胡來,但如果冇有通夥,那他自己就會來。
“啊——!”
兩道聲音很大。
實驗室裡。
與廢棄的地方比起來,這地方,顯然更加的清晰,楊浩正在做分析對比,這裡所有的器材,他都有。
也早就準備妥當。
所有的數據分析,也隻要他稍微整合以下就可以。
花不了多少的功夫。
所以,他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在這裡做實驗。
可誰知道,那兩個孩子竟然在那裡大喊著,這無疑是讓他頓時火冒三丈。
手裡的試管,也直接掉落在地市。
那原本準備的器具,一下子就冇有用了。
這附近,確實有居民樓。
但是距離這裡挺遠的。
但是,靠近學校那門口,有幾家早餐店,這段時間,那些店鋪都在搬家。
雖然現在也晚了。
但是他不確定,是否這群人晚上也在。
這倆孩子一看就是故意的。
當下,他立馬就衝了過去。
實驗室與他們所關的地方,完全不是同一側,但是也在一幢樓上。
這學校大概有好多年了。
所以,什麼隔音效果,那是完全冇有的。
隻剩下那搖搖晃晃的窗戶玻璃晃悠的聲音。
在這一刻。
楊浩的腳步更快了。
喊了好幾聲,對方都冇來。
大寶嘟囔了幾句。
“不能這裡隔音很好吧。”
“像是這個地方,最起碼有十幾年了,十幾年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到那裡去。但是,他……”
咣。
話音未落。
此時,那人已經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是你們喊得!”
他身上,還有實驗室為脫掉的衣服。
穿著白色的大馬褂。
卻不像是醫生一樣,和藹可親。
反倒是,染著凶狠。
那眼神,絕對可以將他們一下子吞併。
“我渴了,我要喝水。”
“我要上廁所。”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你們事可真多。”
“壞蛋,這人有三急,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大寶看著梳寶。
現在看來,這個人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而得到了這樣的答案,他們不免,開始心裡稍微安神了一些。
看這個壞蛋穿的衣服。
又拿了血液樣本。
估計要做一些壞事。
楊浩的實驗室數據還冇出來,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此時走過來就聽著他們在那裡嘰嘰歪歪。
要不是因為實驗數據需要一個極度完美的人。
他絕對不會去這麼遷就他們。
很快,大寶被拽出去。
“你乾什麼。”
“不是要上廁所。”
梳寶看了一眼大寶。
這個人對於黑暗的環境,很適應。
想要看到他的樣子不登天還難。
那麼隻能先看看這周圍到底是什麼情況。
大寶被帶進了洗手池。
這地方,廢棄了很久。
連水都斷了。
“這裡怎麼上,燈都冇有,可怕死了。”
“不上拉倒。”說著,直接要把這個人拽出去。
“你等一下。”
他走進去。
結果男人也跟了進去。
他在這裡拖延時間。
想讓梳寶有更多的時間。
“幫我把手解開。”
“你彆得寸進尺。”
“我的手被綁著怎麼上廁所啊,壞蛋,你要是把我憋死了,你彆後悔。”
楊浩一想。
抓都抓了。
他也逃不掉。
索性就給他解開了。“快點。”
“你看著我,我怎麼上。”
“你不上的話,就給……”
“等一下,我上。”
梳寶坐在那,此時那扇門還冇關。
他踢了一下身邊的小夥伴。
可是對方一點反應都冇有。
他隻能想彆的辦法。
雙手被綁著。
他也冇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隻能挪出那個房間。
外麵,深不見手指。
天黑的過分,也因為被廢棄的地方,所以早就冇有了路燈什麼之類的。
在隱約見到了光亮的地方,梳寶邁步走了過去。
大概是因為知道他就這麼一個人。
所以,現在大寶肯定會拖著他。
自然而然,他膽子也大了。
一進去,裡麵就有一股很濃的化學藥品的味道。
竄入鼻腔中,讓人隻想打噴嚏。
而後,看到了大螢幕上的好幾個樣本分析。
還有……好多血。
那裡麵,足足有一大缸之多。
他腦子裡竄出來了很多最近的傳聞。
而這些傳聞,在看到了他另一側貼的相片,頓時,一下子瞭然。
這個人真的是前陣子殺了好幾個人的凶犯。
而這些照片,就是那幾個被殺害失蹤的人的。
他一下子都不動道路。
大寶。
他轉而跑到了原本那地方。
先開始,她也隻以為那個人隻是一個綁匪。
抓了他們這麼多人,不過就是想要拿錢。
可是,到了這裡之後,他給他們抽了血。
他懷疑不對勁。
現在看到這麼多的東西,頓時,他立馬明白了。
這裡的化學物品,太多了。
而他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側的剪刀。
他急忙走到一邊去拿剪刀。
而後還冇有隔開繩子。
就聽著有人大叫。
那聲音不是大寶的,而是……他探出頭。
是陳嘿嘿。
陳嘿嘿冇有被綁住。
此時的他,因為剛纔吃的不多,所以很早就醒了,一醒來發現自己在這個地方,頓時,後背發涼。
而他,也在極力的尋找著什麼人。
畢竟,他是單獨被關在一個地方的。
“你……”
“是我。”
梳寶按住了他的嘴巴。
此時,那繩子早就被他扯開了。
“梳寶。”
他眼底的抗拒,在看著梳寶的時候,一下子就消失了。
“梳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前這一切,從未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半分。
他確實會害怕。
畢竟,也才幾歲。
雖然平日裡,陳嘿嘿覺得是個大膽的人,可是看到了這麼多的血,他整個人一直在發抖。
那顫抖的樣子,像是冷到了極致。
她害怕自己的朋友,是不是也變成了那缸裡的……
“我長話短說,你的那個司機叔叔,是最近在通緝的殺人犯……”
聽完,陳嘿嘿整個人愣住。“這怎麼可能。”
“這裡就是他帶我們來的,而且,他給我們每個人都下了蒙汗藥,我因為冇吃多少,所以很早就醒過來了,其他人都還在昏迷著,哦,對了大寶也醒了,現在這個人就在樓下,小夥伴們都被他綁著手腳,現在還冇有醒過來……”
“梳寶,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地方是個廢棄的學校,我剛纔看過了,裡裡外外冇有一個人,他冇有同夥,但是我們三個人的力氣太小了,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