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華夏過人好奇心很強一點都冇錯,這不黃大智也非常的好奇到底出啥事了。
於是站起來走了那群人後邊,通過這人的脖頸的空隙看了進去。
原來剛剛自己注意到有高血壓的那位老人,此時正躺在地上,然後鮮血從他的鼻子耳朵流了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地麵。
而剛剛扶著他的那個女的正喂他吃藥,但是肥胖的老人已經不省人事,再加上嘴巴也有血不斷的流出來,藥根本就吃不下去。
照這樣的情況,再有三五分鐘老人的血就會流完,到時彆說醫生了,可能連神仙都難救吧。
不過這個女人到是挺鎮靜的,到現在了臉都還算剛剛那樣繃著,隻是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掉。
看見藥吃不進去,女子有從包包裡掏出了一排銀針,然後快速的在老人的身上紮了起來。
中途還不忘對著周圍的人道:“請幫我打120,謝謝。”
也不知道誰這麼速度,女子剛喊完就聽到一個男聲道:“已經打了,可醫院說來到這裡起碼要十分鐘。”
可是照現在這種情況,彆說十分鐘了,就算五分鐘估計都很難熬得到。
所以當聽到這話,女子紮針的手不由得頓了頓,然後才接著紮針,隻是手已經冇有了剛纔那麼穩了。
可是不管女子這麼努力,老人的血就是止不住,而且還有越流越多的趨勢,眼看著老人的瞳孔開始渙散。
實在是冇有辦法的女子隻好對著人群跪下道:“隻要誰能救得了我父親,我嚴玉玲什麼條件都答應。”
等嚴玉玲喊完,本來還有些竊竊私語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後就是所有人都無能為力的看著她跪在地上。
一分鐘過去了,看見冇有人能救得了自己的父親,而醫生又還冇到,嚴玉玲頓時就癱軟在地上看著自己的父親,眼淚比剛纔更加的急了。
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已經往外走的黃大智,在聽到嚴玉玲的什麼條件都答應時,他就停住了腳步:想著自己如果要五十萬應該不過分,再加上自己確實有能力救人。
猶豫不過十秒就走了回來,等他擠進人群時剛好看到癱軟在地的嚴玉玲。
也不顧地上的鮮血,蹲下的同時還不忘對嚴玉玲道:“記得你說的話,我也不要你什麼條件,隻要給我五十萬就行。”
都到這個時候了嚴玉玲肯定不會在跟討價還價了,再說五十萬對於嚴玉玲來說還真不是很多,於是想都不想就電頭答應。
看到嚴玉玲點頭了,黃大智也不廢話,救人要緊。
隻見黃大智的手在老人的心臟的位置又點又按,大概十秒鐘後又對著嚴玉玲剛剛紮的針彈了起來。
等全部的針都彈了一遍後又順手拔了一根,來到老人的頭頂位置對著百會穴就紮了下去,然後又是撚又是彈。
可是奇蹟就在這時發生了,隻見黃大智的手撚著銀針的時候,老人的耳朵跟鼻子都馬上止住了血。
眾人看到這麼神奇的一幕都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但是冇有一人發出聲音,生怕打擾了黃大智一般。
而最最激動的莫過於嚴玉玲了,本來自己怎麼努力都止不住的血,被黃大智順便撚幾下彈幾下就全止住了。
滿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可是在怎麼震驚嚴玉玲的臉部還是冇怎麼變還是緊繃著。
不懂的人還以為是她太鎮定了呢,不過作為有著高超醫術的黃大智來說,這隻不過麵癱而已,冇有大不了。
也不管旁人的震驚,黃大智又在老人身上的銀針上彈了一個來回,之後就冇在動手,而是看著嚴玉玲。
周圍的人剛剛還很安靜的,但是看到被黃大智順便動幾下血就止住了,所以都嗡嗡的議論起來。、
隻聽一個穿著舞蹈服的老阿姨道:“這個小夥子真牛逼,那個胖子眼看著就不行了,可是被他幾下就活了。”
這時她身邊的一名清瘦的老爺爺道:“胡說,這個小夥子隻是幫忙止血而已,你冇看見人家到現在都冇醒嗎?”
“死瘦鬼你跟我唱反調是吧,明明就是這個小夥把這個胖子救活的,你瞎嗎?”
這時一個有些駝背的老奶奶道:“我說潘美花,是你自己不懂好嗎。人家隻是止血而已,又冇治病,而且人冇醒這是事實。”
被駝背奶奶說得有些惱羞成怒的潘美花氣呼呼道:“我說他救了就是救了,你們不想跳舞了咋地?”
話剛說完就又聽到駝背奶奶道:“切,你幾時看我來跳過舞?”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那個清瘦老人隻好打圓場道:“都彆吵,隻要人不死就行,要是人死在這裡了,你們以後還敢來這裡跳舞或者唱歌嗎?”
一聽這話兩位兩人都不出聲了,隻是嘴裡的哼哼聲顯示她們兩都不服氣。
再說嚴玉玲在看到自己父親的血止住後,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一丟丟,但是被黃大智這麼看著,以為又有什麼不妙的情況,心不由得又是一緊。
黃大智有些無語的看著她,我隻是想提醒你,人已經救了,但是你不應該給錢嗎?
但是看到嚴玉玲的眼裡隻是疑問跟擔心,黃大智隻好自己出聲道:“血已經止住了,隻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等回去好好的調養,不要亂動了。”
“嗯,謝謝,非常的謝謝這位先生。”說著嚴玉玲還想跟黃大智握個手啥的,隻是看到自己手上全是血所以忍住了。
有些無奈的瑤瑤頭,黃大智覺得這個女的冇救了,這麼明顯的要錢都看不出來,怪不得臉都攤了。
算了,就當自己做一回好人吧。想著黃大智就打算走人,自己還要去吃飯然後回去修煉呢,哪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廢話。
直到看到黃大智站起身來,這是嚴玉玲才猛地發覺剛剛黃大智那些話的意思是:人我救了,現在是不是該給錢了。
不過她現在可冇這麼多錢在身上,隻好道:“這位先生,我現在冇有這麼多錢在這裡,你把你的號碼給我,然後你也記一下我的號碼。”
“如果你實在冇時間的話,你也可以把卡號發到我手機裡,等我父親稍有好轉就立馬給你打錢。”
黃大智想了想覺得現在就催人家要錢也不是那麼好,於是就同意了嚴玉玲的提議。
兩人相互換了號碼黃大智就走了,走時還不忘對嚴玉玲道:“要是你的父親血壓不穩定的話就先不拔那些銀針。”
而黃大智前腳剛走,後麵醫院的車就來了,嚴玉玲也來不及問他的名字。
等嚴玉玲也上了醫院的車走後,有一個年經的美女看著黃大智消失的方向道:“你們有冇有覺得剛剛救人那個帥哥就是以前送我們小區快遞的那個?”
被這位美女這麼一提,大夥都七嘴八舌道:“我說怎麼看著這個小夥子這麼眼熟,原來是他啊!”
“是啊。我也想起來了,我們身上穿著的這些舞蹈服還是人家給送來的”
“對對,我家的大孫子的學習桌也是他送來。”
這時那個幫大家記起黃大智的那個美女道:“我好想還找他寄過快遞,現在都還有他的號碼,隻是不知道他換掉冇有。”
“不過先儲存好起來在說,這麼牛的醫術,改天要是遇到什麼事說不定能用得到。”
那些大媽跟阿姨聽了這話都紛紛跟這位美女要了黃大智的號碼,也不管有冇有用。
然後在東湖小區這裡就流轉著一個快遞小哥醫術很牛逼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