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訊息,結果,因爲激動忘記了敲門,不料撞到枊小姐洗澡出來沒有戴頭巾的樣子。
我嚇住了——她臉上竟然紅白一片疤痕。
我連聲道歉,柳小姐卻不以爲意,她笑了笑,沒有和我解釋臉上的傷,而是給了我兩樣東西,一個地址和一串鈅匙。
她說:“如果這些鈅匙還能開啟這裡的門,你就住到這裡去吧。
我會給你寫信的。”
我沒有想到,柳小姐給我的是那樣一幢豪宅的鈅匙。
住進去第一晚,我開啟了這幢樓裡幾乎所有的燈,它將豪華開濶的大堂,蜿蜒的樓梯,藝術氣息濃厚的字畫,以及各種精巧一看就價值不扉的擺飾照得光彩奪目。
我怎麽也不能把住在我家舊閣樓上的柳小姐與這一切聯係在一起。
心裡有很多疑問,覺得興奮又刺激感。
接下來幾天,我給柳小姐寫了封信,然後忙著去學校報到的事情,暫時把心中的諸多疑團拋之腦後。
直到週五,睡到 11 點起牀,走到樓梯口,突然尖叫一聲“你們是誰?
怎麽進來的。
“來人有五個,其中一個指揮模樣的人走到我麪前,禮貌地說:“你好,我們是保潔公司的人,應謝先生的要求,每半個月來這裡打掃一次。
““誰是謝先生?”
對方更驚訝:“你是說你住在這裡,卻不知道謝先生是誰?”
見他看我的眼神充滿懷疑,我拿過鈅匙給他看:“一個朋友給我的鈅匙。”
我心思忽然一動:“你方便把謝先生的電話告訴我嗎?”
結果自然是沒有要到電話,心裡的懷疑也就沒有了下文。
又一個週五,我下課下得早,走進院子,看到花園裡有個身影,似乎蹲在地上脩剪花草。
由於之前保潔公司的事,我也沒有太感到意外,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那身影忽然站了起來,他很高,逆著光朝我看了過來,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衹是,他目光莫名地讓我有些被居高臨下的侷促和壓迫感。
我連忙說:“你好,你是園藝公司的人吧?
我是最近住到這裡來的。”
那人半晌沒有說話,衹是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我,不知道爲什麽,那目光讓我有幾分怯意:“那……叔叔你繼續整理花草,我先進去了。”
“小謝安排你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