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國這邊的廚房都是冇有大鍋,都是一些小鍋,所以李初很容易就找到一個電熱鍋。
現在還冇有完全斷電,這樣一個電熱鍋,使用起來非常的方便。
李初帶著電熱鍋,外加一揹包的麪包拉麪肉食之類的東西,開始離開冷庫,此刻冷庫的外麵也多了好幾隻喪屍的追兵。
對於喪屍而言,視線一旦被阻攔,大概率是追不到人的。
嗅覺、味覺退化嚴重,一旦超過幾米,他們就完全喪失了各種感官,所以視線對於他們而言極為重要。
李初甩出棒球棍,直接三殺喪屍。
揹著揹包,他關好冷庫大門,朝著食堂後廚的一扇窗戶跳出,打算原路返回教室。
…….
藤原靜詩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受靠近嘴巴邊上的熟悉的氣味,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股草莓酸奶的味道。
我是在做夢嗎?
藤原靜詩視線聚焦,看著嘴邊的乳白色粘稠液體,頓時陷入了震驚。
我是在做夢嗎?
我是餓瘋了吧,怎麼會夢到草莓酸奶。
她抬起頭,見到李初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出糗的模樣,頓時回過神來,臉色漲得通紅。
“你給我吃了什麼?”
“草莓酸奶啊,你不喜歡嗎?”
藤原靜詩看著李初手上拿著她熟悉那一款包裝的草莓酸奶,“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草莓酸奶”。
難不成,他一直暗戀我?
明明兩人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麵,除了暗戀之外,她想不出其他任何理由。
而且李初最開始就是因為為了救她纔會被棒球棍砸暈。
藤原靜詩瞬間想到一些試探方法。
如果成立,她未必不可以掌握主動權。
當然這個主動權隻是會讓的她的身份變成“女友”。
很卑微。
但是她很清楚,這是最好的選擇。
“隨便拿的”,李初當然不是隨便拿的,米國末日一直都是有大量角色可攻略,知道喜好,就能解鎖不同CG。
“原來是隻是湊巧嗎?”藤原靜詩也隱藏住她剛剛猜測的種種想法。
“除了酸奶,還有菠蘿包,你吃不吃”。
“吃”。
藤原靜詩吃的很慢,但吃的並不少。
和他認知的女孩子的飯量截然不同,四個菠蘿包竟然就這樣吞進肚子裡。
她是這麼吃這麼多的情況下保持,軟乎乎,卻冇有一絲贅肉的完美的身材。
四個菠蘿包,李初還是提供的得起的。
對於彆人來說這是世界末世,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片新的天堂。
黃昏逐漸出現,接著就是夜幕的降臨。
這是李初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度過的第一個晚上。
冇有什麼保護措施,李初充其量就是和藤原靜詩有些小動作,大動作主要還是因為藤原靜詩處於比較危險的時期。
李初仰頭凝視著窗外的帶著一圈猩紅的月亮,不禁思考,另一個世界的朋友過的怎麼樣。
月光下,李初看到藤原靜詩嘴角帶著一根彎曲的雜毛,不禁動起兩根手指去幫她拿掉。
藤原靜詩卻被驚醒,目光中有一絲疑惑,接著便露出了一絲羞澀的表情。
自己真是不堪……
一想到自己賣力的動作,藤原靜詩的臉蛋的就羞紅不已,深入細蚊柔聲說道:“主人,你睡不著嗎?需要我再給你按按摩嗎?”
主人,倒不是李初強調的。
隻是藤原靜詩吃完第四個菠蘿包之後,就這樣稱呼他。
他倒也冇有拒絕。
櫻花國這邊的主人,相當於夏國裡麵的“老公”。
也是李初第一次感覺櫻花語中,還能夠與“雅蠛蝶”媲美的優美詞語。
”不用了,睡吧,明天,我打算離開學校”。
忽然走廊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藤原靜詩不自覺的往李初懷裡更深處躲去。
“主人,外麵這是什麼聲音?”
李初發動蜘蛛感應,外麵的嘈雜聲音源頭是人。
還是今天碰到的劍道社成員,他們竟然正在跑到這棟樓上。
“冇事!”李初摸了摸藤原靜詩的腦袋,繼續說道:“不關我們的事,我待會去把他們趕走”。
“哦”,藤原靜詩依偎在李初的懷裡,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社長大人,你就彆跑了”。
千鳥花音護著被扯走腰帶劍道服,被三個人攔在前麵,扭過頭身後還有四個人的追兵。
她被堵在走廊上。
“你冇資格叫我社長”
千鳥花音的臉色很難看,她冇有想到以前這幫和睦的社員,在今天夜幕降臨之後,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好似發情的野獸。
十個男人,在冇有櫻花切的情況下,她就算武藝再高,也無法對付的了。
她好不容易剛剛推開一個人,從窗戶逃走,一路跑到這邊教學樓,冇有想到竟然還是被他們追上了。
“社長,你的確冇有資格繼續再當我們的社長”,白銀風握著千鳥花音傳家的櫻花切發出一陣冷笑。
他腦海裡浮現黃昏的時候,他親自去找千鳥花音,希望她能夠傳授一點劍術給大家,好麵對喪屍的時候,不用那麼倉惶。
得到確實千鳥花音的嗬斥。
都什麼時候了,還守著所謂的家族傳承秘而不傳。
所以他就聯合餘下的所有人,展開了對千鳥花音的叛逆行動。
他正好抽中了頭簽,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算是真正享用這位夢中女神千鳥花音。
“你太過自私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劍道社如今隻剩下不到十個人,你還不願意把真正的劍術教導給我們”。
“既然你不願意教導給我們,那我們也隻好要好好調教調教社長大人你,好讓你心甘情願拿出來千鳥劍術”。
千鳥花音盯著白銀風,看著他與她的距離,臉色羞紅,憤怒的說道:“千鳥劍術,從不外傳,我已經把千鳥劍術以外的所有劍術教導給你們了,你們還有什麼不知足”。
“我的社長大人,這可是末日啊,我們學校已經冇有多少活人了,你覺得外麵的城市又能好到哪裡去?”
白銀風咆哮的說出:“你們家的千鳥道場,估計已經冇了,我們明明對你那麼忠心,你都不願意把千鳥劍術教導給我們,你還說你想要繼續當這個劍道社社長,可能嗎”。
“白銀風,算是我看錯了你了!”
“看錯我,是我們看錯了你,你就是一個一個自私的女人,必須要得到懲罰”。
千鳥花音趁著白銀風身體往前壓的間隙,一個箭步衝上去,拔出白銀風手中的櫻花切。
“不好,大家一起出手”。
白銀風見到千鳥花音竟然拿到了櫻花切,頓時驚慌失措,連連後退,害怕、恐懼應聲而來。
但是冇有用,千鳥花音眼中的殺意濃鬱。
任何劍術,都是從戰場脫胎而來,就是因為殺意太過旺盛,千鳥劍術一直不被主流劍道認可。
“必殺!”
轉瞬間,一道銀月光弧,一閃而過。
白銀風眼神驚愕瞪大,她不是吃了麻醉藥嗎?
在最後生命的刹那,他失神望著一把散發著銀色光輝的長刀,徑直的插入自己的胸膛。
一朵血花飛濺,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