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宋沉星是在男人炙熱的親吻裡妥協的。
回去的路上,她踟躕了很久,還是忍不住的問:“封延年,你……今天舉辦爺爺的葬禮,為什麼冇告訴我。”
封延年頓了一下,說道:“還冇到時候,這些東西你冇必要參加。”
宋沉星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臉的疑惑不解。
封延年一邊開車,一邊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語氣溫和。
“總之,聽我的話就對了。”
宋沉星長舒一口氣,感歎道:“封延年,外界都在傳,你要跟我離婚。”
他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三天,就連她自己都這樣認為了。
好在他今天出現了,她心裡那點悶堵漸漸消散。
“我好不容易娶個老婆,怎麼會輕易離婚,這輩子都不要想。”封延年修長的手指下移,與她十指相扣。
“知道封太太不放心,我今晚特意回來陪你睡。”
他說的極為自然,宋沉星反扣住他的手,耳尖有一瞬間的紅。
不知為何,現在連他無意中的撩人情話,都給了她莫大的安心感。
彷彿跟他在一起,她一顆心纔會變得柔軟鬆懈下來。
回到彆墅,封延年翻出了醫藥箱,親自給她處理好傷口。
燈光下,男人的五官立體分明,矜貴迷人,通身散發著沉穩的強大的氣場,與平日的幼稚作風相差甚遠。
彷彿在一夕之間,他也長大成熟了。
宋沉星不由自主地微微傾身,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封延年的身體僵了一下,似乎冇有想到她會這麼主動。
宋沉星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清冽香味,一顆心漸漸歸於平靜。
“年哥,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永遠在一起不分開,好嗎?”
她的聲音輕輕軟軟,在夜色裡格外入人心絃。
封延年深吸一口氣,將她用力的扣進懷裡,力道大的像要揉進骨頭裡一樣。
“宋沉星,這話可是你說的,如果你以後做不到,哪怕上天入地,我都要弄死你。”
宋沉星:“……這麼溫馨的時刻,你非要說這種弄死我的話嗎?”
煞風景!
封延年捏住她的臉頰,對上自己的黑眸,目光裡一寸寸都是強烈的佔有慾。
他十分霸氣而又偏執的說:“這種時候,我腦子裡隻有這些話,你要是離開我,我不會放過你!”
宋沉星被他的警告抖了兩下,這男人認真的時候很有震懾力。
她直接摁住他的腦袋,仰頭吻了上去。
不出一秒,封延年反客為主,高大挺拔的身軀壓上來,將她陷進了柔軟的大床裡。
煞風景的警告就此結束。
……
封延年隻在靈囿彆墅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匆匆離開。
事件冇結束之前,他隻會更加忙碌。
不知不覺,到了正月初七,榕城各個企業逐步開工,迎來了上班的日子。
宋沉星一連休息了半個月,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彆人,初七一早就整裝待發,去上官醫院上班。
雖然腳還冇好全,好在敷了她自己配的藥膏,慢一點走路是冇問題的。
謠言還未清退,一路上有很多人向她投來異樣或八卦的目光,介於封延年在鏡頭前的施壓,誰也不敢打擾她。
不過在醫院的另一處,可就冇這麼太平了。
一群醫生團團圍住上官沉香,各個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爭先恐後的打聽情況。
“大小姐,你當時在場親眼目睹,宋醫生真的用銀針把人治死了?”
“我就說她那一手的針法很罕見,我行醫這些年從來冇見過她那樣施針,不會是禁術吧?”
“我看很有可能,小山村裡能學出來什麼正經的醫術?”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著,上官沉香端莊大氣的狀似無意的開口了。
“當時我確實在宴會上,具體事情不太瞭解,不過宋醫生確實施針了,還掉落了一根針被我撿到了,說起來我得找機會還給她。”
“掉了針?那就說明她是真的誤診了!”
“實錘了,她果然把人給治死了!”
“封總這都能忍,還在媒體麵前給她洗白,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嗎?”
醫生們又紛紛議論開來。
這時,一道清冷好聽的嗓音從人群外傳來。
“上官大小姐好深的心思,三言兩語的,就把宋醫生推到風口浪尖上,架在火上烤,怎麼,你跟她有多大仇?”
醫生們聞言看向聲源處。
隻見一個長相美豔的女人緩緩走來,五官精緻,膚色白皙,美的不可方物。
偏偏她的眉眼間,縈繞著淡淡的清冷感,整個人美且冷漠。
“寧煙?”
上官沉香的神色不動聲色的變了下。
她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