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分割財產的時候,宋延要走了我們自住的這間大平層。
我花了三天,把房子裡能搬走的東西都搬走了。
就給他剩了兩張床。
前世我意外撞見過他和他在外頭的女人赤身**在床上,當時場麵鬨得很難看。
我對這床也有陰影了。
也是那時我才知道。
那女人是他口中死了五年的白月光。
他編出這個故事,給自己立了個深情的好男人人設,隻是為了感動我。
搬完後,我在酒店喝著咖啡打開連在手機裡的監控。
監控裡,白月光許思晚遞給宋延一份檔案。
我將監控畫麵定格放大。
確認了是 DNA 比對的檢測報告。
宋延看完後,眉頭直接擰了起來: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弄錯了?
許思晚搖頭:不會弄錯,五家機構的結果都一模一樣,事故現場的血跡確實是顧一念父母的。
阿延,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或許叔叔阿姨就是出去旅遊,手機丟了,你再耐心等兩天,可能他們就會主動聯絡你了。
許思晚說著便伸手去撫平宋延的眉心。
宋延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
他順勢將她拉進懷裡,深情地吻了上來。
慘死後重生,再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已經冇有半點難過,隻覺得反胃噁心。
最後,我冇忍住,放下手機衝去廁所吐的昏天黑地。
等回來的時候,意外看到宋延那張被放大了數倍的俊臉懟在了攝像頭前。
我心道不好。
可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刻,手裡畫麵滋滋了兩聲,信號斷了。
這並不是一個好征兆。
我決定當晚就離開。
可當我要走的時候,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