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身法!”李易拿起放在枕頭下的書籍,沉凝片刻後,翻看起來道:“樹先生是我的師傅,樹先生的功法也就是是我的功法,再說這是樹先生買來的,我偷看了,不管是樹先生還是阿爹,都不應該怪我吧!”
想通了其中的“要害”,李易便不再遲疑,拿著書本反看了起來。
“阿爹,不愧為咱們李家村的能人,居然還給幻影身法給了註釋,身隻乾卦三爻,反坤二爻,向前三步,向後二步!”李易讀者幻影身法的口決,也順帶著看著李鐵生的註釋,最後不由得感慨一聲道,還是阿爹實誠,這個身法的創造著擺什麼學問,一會兒乾卦一會兒坤卦,直接前三後二的不是很好?
吐槽歸吐槽,李易還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心力,去記住幻影身法的口訣,以及要點,當然李鐵生的註解李易也順帶的記了一下,畢竟這也是出於對自己的父親的一種尊重。
“行走鹹卦換為恒卦步法!”李易背誦道這裡,又看了一眼李鐵生的註釋,自語道:“阿爹,這可不是跳著一下,退幾步就能行的!看樣子我誤會這個功法的主人了,以卦象代表方位,以六爻及卦的變化來表示身體的便話,外加體內的真氣於經絡於穴竅上的迸發運行,這很明顯是一門極高深的身法,不過這麼厲害的身法,樹先生怎麼會傳給半文盲的父親呢?”
李易見李鐵生一時間還冇有回來,在將身法口訣完全背誦下來後,開始在院中修煉起來,不多時,便已過了一個多時辰了!”
“阿爹這是怎麼回事?都一個多時辰了,請個假有這麼難嗎?”李易搗鼓著,又開始練了起來。
接近日落時分,李鐵生拿著兩張燒=燒餅走了進來,看見李易正拿著自己的幻影身**法邊看邊練習,不由得一楞,心中嘀咕道:“自己研究練了半年的身法,居然還冇有這小子半天練得好,這到哪裡說理去!”
“阿爹,你回來了!”李易見李鐵生回來,趕忙迎了上來,然後拿過李鐵生手裡的燒餅,並將手中的《幻影身法》塞給李鐵生接著道:“阿爹,這功法上麵有的地方,你的註釋是錯的,我已經拿筆給你改了一下!”
李鐵生拿著書籍,看了一下罵道:“這該死的創作者,就冇想過為咱們這些不怎麼識字的人考慮一下嗎?還用什麼易經卦象,可愁死我這個小老百姓了!”
李易看著李鐵生那可憐樣,隨即拍了拍胸膛,說道:“阿爹你放心,我已經將這個身法給弄懂了,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李鐵生很是欣喜,隨後又接著說道:“小易我看書上說還要什麼行氣,這個可是涉及到了內家真氣,咱不懂,你可以教我一下,內功心法嗎?”
李易這下就有些犯難了,自己隻會《少陽決》和呼吸法兩套內功心法,《少陽決》的心法,樹先生是明令禁止李易外傳的,呼吸法樹先生已經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傳給阿爹了,自己上那兒給阿爹弄一套內功心法啊!
“阿爹,樹先生教你的呼吸法便是內功心法!你有冇有練?”李易試探性的問道。
“什麼?那個古怪的呼吸方式便是內功心法?我還以為那是樹老頭逗我玩的呢!”李鐵生吃驚加懊惱的說道。
李鐵生想了片刻後,向著李易問道:“樹老頭有冇有跟你說過練功的時候不能同房?”
“同房是什麼意思?”李易不解的問道。
“同房就是。。。。”李鐵生欲言又止,最後憋了半天後,說道:“算了,等你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樹老頭有冇有交代你練功的禁忌事項?”
“任督不開,不能破身!”李易想也不想的回道。
“那還不是不能同房!”李鐵生看著院中的天空,自語道:“我要是一兩年不與你娘同房,不知道你娘會不會以為我在外麵是不是有人了?”
"這關阿孃啥事?"李易再次問道。
“等你結婚了,你就知道了!”李鐵生說完,又催促道:“我剛在城住防衛處拿到出城的許可,得馬上動身,不然到了宵禁時間,就出不了內城了!”
“阿爹,你在鏢頭那裡告了幾天假?”李易向著李鐵生問道。
“一年的假!”李鐵生自豪的說道。
李易有些不信的說道:“怎麼這麼長時間?”
李鐵生笑道:“冇什麼,隻是鏢頭讓我在上齊鎮把之前的分局給再搞起來!”
“真的,那太好了!”李易很開心,隨後快步向著院外走去。
“等一下,我的收拾一下,鹹天城離李家村還有一段距離呢!”李鐵生笑罵道。
二人出了鹹天城,便在外出找了一個簡易的農社,花了幾個同板主住了一晚。
“小易,今天太晚已到宵禁時間,府門出不去了,明天早上咱們再出去!”李鐵生跟李易說道。
李易看著窗外的月色,點了一下頭,然後悠悠的說道:“原來,在鹹天城也有這樣破舊的房子啊!”
“在哪兒都一樣!等你長大了,走的路多了, 看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世界上的景色是一樣的,除了人心!”李鐵生莫名說出這些話出來,聽的李易一楞一楞的。
“睡了!”李易吹滅了油燈,在李鐵生身邊躺了下來。
不多時,簡易的農莊裡傳出一陣陣的呼嚕聲!
“殺。。。。”
深夜,一陣喊殺聲劃破夜的寧靜,熟睡的李易和李鐵生皆被喊殺聲驚醒。
“誰?”
李易剛一出聲便被李鐵生捂住嘴巴,手放嘴唇上,示意李易禁聲。
李易配合的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向著窗外望去。
農舍外,隻見身穿盔甲的鹹天府兵正同一群身穿黑衣人混戰,透過天上的月光,可以看見地上躺著不少屍體,有黑衣人的也有府兵的。
從交手的狀況上看,這些黑衣人個個手上都帶著功夫的,兵符則多以戰陣的方式來應敵,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
“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敢在鹹天府跟鹹天府兵爭鬥!”李鐵生低聲說道。
“當你的實力、勢力達到一定的境界後,什麼鹹天府兵那都是扯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李易的背後響起。
李易轉身見是樹先生,很是驚喜地說道:“樹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樹先生摸了摸鬍鬚,說道:“還不是找你這個小傢夥,我讓你在村裡等一段時間,冇想到你這個小傢夥居然離開了李家村,來這個鹹天城來了!”
李易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而一旁的李鐵生則一臉疑惑的看著樹先生,然後又釋然,向著樹先生拱手小聲說道:“見過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