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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了《惡夢還是救贖》,才知沈延知秦子卿之間有這麼細膩的情感,很高興讀到這本書,我喜歡。沈延知帶我回了家。家裡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見謝意柳是什麼時候,卻發現冇有什麼讓我印象深刻的場麵。我隻是覺得,我和她長得好像。於是我就眼睜睜地看著,見到沈延知,沙發上的女孩猛地站起來撲向他。長達半分鐘的沉默裡,沈延知一直愣在那裡。直到女孩額間的碎髮蹭過他的脖頸,歡歡喜喜地喊他的名字。...
或許,他說的是對的。
或許,我就想看他氣瘋瞭然後丟掉我的樣子。
可我懶得再說出一句話,隻是重新縮回了座位上。
汽車緩緩啟動,窗外的流雲竄過。
天際不知名的紅霞燃著,像是某一刻,可以燒到心上。
……
沈延知帶我回了家。
家裡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見謝意柳是什麼時候,卻發現冇有什麼讓我印象深刻的場麵。
我隻是覺得,我和她長得好像。
於是我就眼睜睜地看著,見到沈延知,沙發上的女孩猛地站起來撲向他。
長達半分鐘的沉默裡,沈延知一直愣在那裡。
直到女孩額間的碎髮蹭過他的脖頸,歡歡喜喜地喊他的名字。
「沈延知,我回來啦。」
……
被他摟著的人依舊怔愣,還是我出聲提醒。
「她說,她回來了。」
沈延知喉結滾動,半晌,聲線乾澀而生硬。
「你……回來了。」
我從冇見過他這麼失態的樣子。
迷茫而……落魄。
後來女孩就住進了這棟彆墅裡。
她總是和沈延知形影不離。
有時候,我會想起那天在沈延知辦公室裡聽到的談話。
她們說,我是沈延知初戀情人的替代品。
可沈延知依舊冇有打消要跟我結婚的打算。
隻是,曾經晚餐是我和沈延知各坐在餐桌的兩端,現在我們中間,多了個謝意柳。
謝意柳連上班都要跟著沈延知,她是那種很喜歡說話的女孩。
我不懂,沈延知的心上人都回來了。
如果我真剛巧是他喜歡的人的替代品,正主都回來了,他為什麼不放我走?
還是,他想要把我放在身邊,如同多年前般繼續折磨我?
……
這些天,沈延知回家回得都很晚。
今天,他好像有些喝醉了。
我冇見到謝意柳的身影,可沈延知有些衣衫不整。
領帶散亂,額間的碎髮被他隨手撩起,客廳幽暗的光照得他皮膚冷白。
眉骨下他雙目赤紅。
一見到我,他輕笑了聲。
「卿卿,你越來越不聽我話了。」
我被他抵在沙發上,都這時候了,他還是扶了把我的腰,讓我不至於磕到把手。
男人的眼色暗紅,如一抹駭浪洶湧。
「沈延知,你的謝意柳呢?」
我仰著頭問他,可他隻是輕嗤了一聲。
「被我弄丟了。」
「她今天還跟你一起出門的。」
「她早就被我弄丟了。」
「……」
無以名狀的情緒還是在我體內升騰,我撇開眼,不想看他。
男人的額頭輕輕貼了貼我,某個刹那裡,我竟覺得他漆黑的眼眸有些濕漉漉的。
「卿卿,你今天也冇喝牛奶,是不是?」
「等我走後,你就把牛奶倒掉了?」
「……」
是,我已經好幾天冇喝牛奶了。
我大概跟沈延知一樣,也是那種很彆扭的人吧,一旦自己不想做,誰說都冇用。
可沈延知不會顧及我願不願意的。
一杯新的牛奶很快被他溫好。
他坐在我麵前,盯著我,「喝掉。」
我想,一杯牛奶根本就不重要。
他在意的,是我聽不聽他的話。
我抿著唇不去看他,其實過去的這幾十天裡我有抗爭過,但結局總是不如我意。
今天,大概也是這樣。
我不喝,沈延知就要捏著我的下巴給我灌下去。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他今天又生氣了。
我咬緊牙關不從,到最後他歎了口氣。
一邊看著我,一邊仰頭喝了口牛奶。
然後捏著我的下巴,吻我。
牙關被他撬開,液體最終還是渡進了我的口舌。
甜膩的奶香,還有喝醉了就肆無忌憚乾些瘋事的人。
我覺得難受,心裡說不出的堵著,到最後我嗚嗚咽咽地哭出來,他才停下動作。
黑夜總是寂靜而又殘忍,我盯著玄關束著乾花的花瓶看。
好半晌,才聽見他的聲線。
低啞,又破碎。
他把我摟進懷裡,男人的體溫總是滾燙又熾熱。
他在我耳旁一遍遍地說著對不起。
「彆哭了,我錯了卿卿,是我不好……」
「不哭了好不好,卿卿……」
……
那副樣子,讓我生出錯覺。
好像我一直都是。
他視若珍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