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雲本身酒量就不佳,更何況郝成文其實在酒裡麵,還新增了少許的藥劑,目的就是為了拿下秦思雲這個大美人。
他還刻意遮蔽了包廂的信號,為的就是讓秦思雲到時候喊破喉嚨都冇人能救得了她。
兩瓶紅酒下去,此時的秦思雲滿臉緋紅,因為燥熱,不經意的動作使得自己襯衣的釦子,都脫開了,裡麵黑色的內襯,若隱若現,看得郝成文一陣垂涎。
“郝經理,酒喝得也差不多了,這合同現在可以簽了吧?”僅憑著最後的意識,秦思雲吃力地拿起合作協議,想要再一次遞給郝成文。
但旋即,秦思雲感覺眼前的畫麵一陣眩暈,實在堅持不住,倒在了桌子上。
兩瓶紅酒對郝成文來說算不了什麼,見秦思雲睡過去後,郝成文舔了舔自己的舌頭,儼然有些迫不及待。
“秦經理?”郝成文輕輕推了推秦思雲的肩膀,見其一點反應都冇有,瞬間賊笑起來,順手解掉了自己的領帶。
然而這時,敲門聲響起。
不過由於這富華酒店是郝成文朋友的產業,作為這裡的頂級VIP,所有服務員都認識郝成文,且對他唯命是從,很是忌憚。
郝成文馬上不耐煩道:“接下來兩個小時,誰都彆來煩我。”
然而,敲門聲更響了。
這讓郝成文一陣煩躁,猛然打開門,罵道:“我說你他媽聽不懂人……蘇……蘇總!您怎麼來了?!”
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蘇靖雯時,郝成文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陳曉就在蘇靖雯身邊,一眼看到了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思雲。
再看已然有些衣衫不整的郝成文,傻子都知道,這混蛋想做什麼。
還好趕來及時,陳曉鬆了口氣,隨後看著郝成文,淡淡地笑了笑。
“來,過來。”陳曉走進包廂,朝郝成文勾了勾手指。
雖然不認識陳曉,但因為蘇靖雯在場,郝成文哪敢造次,乖得像條狗。
“兩瓶紅酒,喝得不多嘛。你,把這個酒瓶子拿起來。”陳曉指了指紅酒瓶,淡淡地說道。
郝成文不敢違背,訥訥地拿起了紅酒瓶。
“往自己腦袋上砸。”陳曉冷聲道。
“啊?”郝成文頓時大駭。
“聽到冇有,讓你往自己腦袋上砸!”蘇靖雯冰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郝成文深吸一口氣,隨後咬咬牙,咚的一聲,拿紅酒瓶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冇吃飽?來,我教你。”說完,陳曉拿起另一個紅酒瓶,大手一揮,砰的一聲,紅酒瓶直接在郝成文的腦袋上炸裂開來。
“啊!”郝成文的慘叫聲更是響徹了整個包廂。
隻是很快,陳曉又一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隨後將已經破碎的紅酒瓶,扔在了他的麵前。
“哪隻手摸了我姐?”陳曉冷冷地問道。
“我……我冇摸!”郝成文哭著大喊道。
“冇摸?你覺得我會信嗎?”雖然郝成文是還冇來得及去撫摸秦思雲,但又怎樣?
“我真的冇摸啊,大哥,我什麼都還冇做啊。”郝成文哭訴道。
“那就是有這個心咯?左手,五根手指,自己來,希望這一次,不需要我來幫你。”陳曉一臉冷漠地看著郝成文,淡淡道。
在西方黑暗世界拚殺這麼多年的陳曉,對這種事早已淡然。
蘇靖雯知道,一旦動了陳曉的逆鱗,他殘暴起來是多麼的可怕。
天弑的代號,不是空穴來風的。
當郝成文用破碎的紅酒瓶廢掉自己五根手指後,直接痛暈了過去。
陳曉這才小心翼翼公主抱抱起了依舊沉睡的秦思雲,看著秦思雲衣冠整潔的樣子,陳曉知道這郝成文確實還冇來得及動手。
“少主,對不起,冇想到公司裡招進來這樣的人,是我管理不到位。”蘇靖雯緊張地看著陳曉,抱歉道。
“跟你沒關係,公司大了難免有漏網之魚。這樣吧,明天中午,重新委派一個市場部經理,讓他親自來秦氏集團,把合作協議簽了。”
“好的,少主。”蘇靖雯連忙點頭。
……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思雲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隨後便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人抱在懷裡。
剛開始秦思雲還有些驚恐,擔心是郝成文那個混蛋抱著自己,隨後當發現是陳曉時,秦思雲睜大了美眸,旋即臉上便湧上了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