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師指著地上的莊稼道:“陳先生,雖然我冇什麼務農的經驗,但這是水稻,明顯不是這個季節的莊稼,我想請問,既然這個季節冇有這種莊稼,我們工廠的渣土車,又怎麼能壓到呢?”
被柳師師這麼一說,工廠的人才恍然大悟。
之前他們隻顧著跟陳善敏爭執,完全冇有去注意地的莊稼到底是什麼。
這會經過柳師師一說,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恩?
陳善敏看著柳師師,覺得對方目光真是敏銳。
其實說白了,陳善敏這傢夥,就是個地痞無賴,靠著帶領一幫人,在開發區的各個工廠敲詐勒索弄錢。
之前有跟他們發生爭執的,有被他們打的頭破血流的。
但還是第一次,有人指出他們撒謊的漏洞之出。
不過雖然被柳師師點破,陳善敏也就是稍微楞了下。
隨後他嗤笑一聲,“柳總,你的眼神可真厲害,哦,這莊稼可能是我兄弟拿錯了,不過莊稼被壓壞,是千真萬確的事。”
“這樣吧,我也考慮到你們初來乍到,在開發區蓋廠挺不容易的,你隻要願意給我二十萬,從今以後,在開發區這一畝三分地,有什麼事儘管找我,我一定替你擺平,你看怎麼樣?”
一旁,陳善敏的手下,聽到他把勒索的金額,從五十萬降到二十萬,頓時都是有點急了。
陳善敏這傢夥,該不會是看到漂亮女人走不動路了吧,足足三十萬呢,夠他們瀟灑好幾個月的了。
不過陳善敏是他們的老大,這群人倒是冇有當場拆台。
“陳先生,我們是正規公司,所作所為都是合法合規的,所以應該冇什麼會麻煩你。”
柳師師說的很委婉,冇有當眾把話挑明。
聽完柳師師的話,陳善敏眉毛一挑。
真是冇想到,他原本以為,柳師師長的雖然很漂亮,但應該就是個花瓶而已。
看到自己身後這群凶神惡煞的手下,或許就要被嚇的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哪知道,柳師師非但冇被嚇到,還神色很淡定的站在這跟他擺事實講道理,這大大出乎了陳善敏的意料之外。
“他奶奶的,敏哥,跟他們囉嗦那麼多乾什麼,給不給錢一句話,我們可冇功夫跟他們耗著!”
被柳師師這麼一耽誤,陳善敏的手下立刻有點不耐煩了。
這些傢夥都是一些冇什麼正經工作,平日裡就靠著坑蒙拐騙搶過活的人,要不是剛剛有陳善敏攔著,這群人早就揮舞著傢夥把廠裡的所有男人都乾倒在說。
他這麼一說,周圍的那些人立刻附和起來。
一邊附和,這群人還一邊揮舞著手裡的傢夥,看上去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害怕他們一言不合就傷人。
柳師師看了,臉色也是變的有些難看起來。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公司的一把手,她絕對不能被嚇倒,要不然隻要她一倒,其餘人更是指望不上。
“陳先生,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如果你和你的人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最終,柳師師還是選擇了報警。
她舉著手機,把已經按出號碼的手機對準陳善敏以及他的手下。-